可以對我好,但是不能與我相見。
這幾日齊介允都在為連塵顥和連塵漪逃走的事情忙活。根據每回來稟告的暗線來報的情況看,還是沒有抓住連塵顥和連塵漪,甚至齊通宇也躲開了齊景軒派饒追蹤。
衣服幕後幫助他們的人,手段還真是不一般。原本齊介允也以為線索就此斷了,隻能先去籌備以應對赤羽王突然的反叛。
可這個時候齊通宇卻突然派人傳回來消息,給齊介允明麵上的寫道:
皇城中有人不軌,三哥心。
那回來送信的遍體鱗傷,他道齊通宇剛過兩座城池,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對齊通宇下手,不僅替齊通宇攔截了皇城派來追蹤齊通宇的人馬,更是對齊通宇一路追殺。
“這些人手段狠辣,宇王殿下他們像是秘密飬養的死士,宇王殿下與他們鬥智鬥勇,猜測他們可能是皇城貴人私養。如今宇王殿下躲進了曆城府衙門,那些死士還是不死心,暗地裏已經進了曆城府衙門暗殺過宇王殿下一次,殿下覺得讓屬下冒死回來送信。”
罷,他張開嘴巴,用手去摸自己的牙齒,我正疑心他要做甚,齊介允卻一把捂住我的眼睛。
我稍微摳開齊介允的手指縫,見到那人正用雙手從嘴巴中拉出一根細繩,一點點往外拉,直看到他喉嚨一緊,我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嘭的一聲,就像拔了個酒壇塞子,從他喉嚨裏竟拉出來一節竹筒來。
我頓時覺得喉嚨異常不適。
齊介允把手從我眼睛上挪開,我再看那竹筒,拇指般大,內藏書信,就這般的信筒竟可藏密密麻麻的幾百字。
齊介允拿出打磨光亮的水晶珠往上一照,密密麻麻的字立馬便放大了數倍,清晰異常。
我果然是從山溝溝裏頭出來的,感慨還是繁華的皇城人見多識廣,玩的也比較有技巧。
齊介允看完齊通宇的來信,問送信那人:“你一身的傷如何來的?”
“回三殿下,是屬下剛出曆城時一不心著晾兒,被埋伏在驛站的人夜間偷襲受了傷,屬下經此一事不敢耽擱,連夜趕回來再未逗留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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