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揭穿她,但是覺得她或許與幕後那個刺殺齊介允,追殺齊通宇的人有關,便想假裝中計,看她有何把戲再見招拆眨
可齊介允還在等我的消息,我讓婉娘先行去給齊介允報口信,對婉娘了我對那民婦的疑心。
婉娘見我身邊還有幾名侍衛隨從,便沒多心,叮囑我心,又吩咐隨行的六個侍衛好好看護我,便先自行去尋齊介允報信去了。
遇到了事,我才想著出門在外隻帶一個婢女還是太少了,以後出來最起碼得帶個兩三個婢女隨行才是,最主要是有人幫忙會方便些。
我也沒下馬車,心裏多一個防備,就擔心自己身上因為進宮既沒有帶防身的兵器又沒有帶上毒藥毒粉之類的物品,怕那民婦近了身,趁機挾持於我。若是她會武功,還是個武功高強的,就怕我隨身帶著的幾個侍衛對付不了她。
我讓侍衛就近尋了個醫館,把那民婦的夫君送過去,邀那民婦一同前往,我乘著馬車也一起過去替她夫君診治。光化日之下,醫館裏有不少人在,又有侍衛近身在我身邊護衛,隻要不讓她近我的身,想必她也是對我無從下手的。
見那民婦抱著孩子在馬車後麵跟著,我對侍衛吩咐,無論如何不能讓民婦接近我。他們是齊介允調教出來的,不僅武功不錯,更是心思通透,自然也知道這民婦不簡單。尋常百姓,誰不是在貴人麵前兢兢戰戰的,為了討命不敢上前驚擾的。可她倒好,不僅攔住我的馬車,還非要我替她夫君診病。
她是如何料到我一定會信守承諾替她夫君一看的。我心裏猜忌,這人定然是吃準了我。
侍衛們領了命,自是把我護在當中,在醫館中,那民婦的夫君被放在臨時診病用的床榻上,早有之前替那民婦的夫君看過病的洛大夫上前答話。
“回公主話,老朽替這郎君診斷過,是中毒,可是卻看不出是中了何種毒,是以不敢輕易的對症下藥。”
我看了那男子,氣息微弱,麵色發黑,確實是中毒頗深的跡象,再看他的手確是膚色的,心下起疑。那民婦抱著懷中動也不動的嬰孩被侍衛攔在我的身外一丈之外。我瞧了眼她懷中的孩子,自見到起,就未見那孩子有個動靜,莫非那孩子也不是她親生的?
我心裏一驚,擔憂她懷中的孩子不是偷盜而來的,就是已經被她害了!
若真如此,這可如何是好?
可轉念一想,她就是衝我而來,即便是我替她夫君診治,不定還有後手,那幕後之人還不知道是不是要殺我,我何必等她出手再動作,不如就是現在,趁著醫館裏人多,而且也不會傷及到百姓,就此拿住她。
可我又怕那孩子還活著,若是輕易動手恐傷及到孩子,不如先從她懷中騙過來孩子再。還是心謹慎的好,我對那醫館裏的老大夫道:“勞煩洛老先生替她懷中的孩子看一看,我瞧那孩子半晌都沒有動靜,瞧瞧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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