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番動作,我心裏有些打鼓,莫非回來的不止是母親?
所有外人都被清出了鸞儀宮,齊介允示意我請人下嬌。
我試探著開口道:“瑤伽恭請母親。”
一隻大手率先從轎內伸出來,我激動的心落地,他開口道:“怎麽,咱們的皇後娘娘隻恭請母親,不請父親下嬌嗎?”
果然如此,所以齊介允才會屏退眾人。
我有些著急為何沒有聽到母親的聲音,不是怕母親沒回來,而是怕一年未見,母親的身子是否安然無恙。
“瑤伽恭請父親下轎,父親可有帶了母親一同回來?”
“瞧瞧,你這女兒口口聲聲的恭請我,可心裏到底還是隻有你這個母親。”
我心下一喜,忙上前打著轎簾,卻是母親先從轎子裏出來,我忙又去扶住母親。
“唉吆,這孩子,是要把我關在轎子裏嗎。”
原是我見了母親,竟忘記齊景軒還未出來,直接就落了轎簾。齊介允一手抱著熙兒,一手又去為齊景軒打著簾子。
母親把我審視了一遍,我也把母親瞧了一同,這才恍然,我最在意的父母之愛,從幼到大都不是屬於我的。可她身體安好,我便也放心了。
我鄭重的對齊景軒和母親行了禮,請他們上座,親自去燒了水奉了茶給他們。
齊景軒飲了茶,抱著熙兒左瞧右看,滿眼裏都是溫情,“這孩子好,活潑機靈,瞧起來就是個聰慧的,好好培養,日後便能當得起。”
他這是肯定了熙兒太子的身份,肯定了熙兒將來繼承大統之位。
不用問,也知齊景軒攜帶者母親回來,肯定是因為齊寶珠出嫁一事了。齊介允把齊寶珠嫁給馮元河一事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齊景軒,單單隱瞞了齊寶珠婚前有孕,後有落子一事。可齊介允畢竟是齊景軒一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一個眼神便知齊介允藏了事,他也未點破,隻:“這是她自己選擇的,日後也隻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你母親許久未見你,甚是想念你,你多陪陪你母親,我們三個男子給你們騰個地方。”
我知是齊景軒難得回來一次,有許多的事情要問齊介允,而齊介允原本也沒打算隱瞞齊景軒,不過是因為母親在的緣故,有些事情確實不方便母親知道。
母親與我到底是更加的生疏了許多。
“你比我福氣,不像我這輩子,一日不如一日的。”
我為她斟茶的手一抖,心裏明白母親的意思,可到底是自己的母親,我忍著不想發火,隻淡淡的回她道:“其實這日子過得好不好的,全在自己的心境。”
的籠統,她該不會懂得。可我這個母親啊,我以為她出去了會長了不少的見識,目光會更長遠些。也不知他們這一年來是如何過來的,反正齊景軒歡喜,也不用著我多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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