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美食解憂愁,一個醬骨頭便能令人暫時拋開不悅。
不過才吃了半個,便覺得膩了,喝了幾勺芙蓉湯才覺得舒坦了些。
我原以為醬骨頭還是歸雲樓的好吃,便對齊介允抱怨,禦膳房做的還是不如歸雲樓做的好。齊介允笑道:“明明是你自己的口味變了,怎麽倒怪起禦膳房了,這次禦膳房可真是冤枉。”
聽他此言,我不免再仔細瞧了那盤醬骨頭,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但是再看,便發現這一桌子菜中,唯獨那個盛著醬骨頭的盤子與其它有異,放在眾多白瓷盤中顯得格外格格不入,我適才竟是沒有發覺。
“歸雲樓拿回來的?”
齊介允點點頭,“確切的是逸樓帶回來的,廚子還是那個廚子,做法也是原來的,但想回到歸雲樓去吃可就有些難了。”
怪不得這味道有些像,可我竟是沒有吃出來,以為全下的醬骨頭都是如此味道。看來真是我懷鄰二個孩兒,口味也變了。
“你怎麽就想著讓人帶了這個回來。”
“不是你今日去了逸樓,結果什麽都沒吃就回來了,怕你念叨著,又要後悔沒吃到,回來跟我鬧,就讓人帶了一份回來。”
我心裏有些低沉的問道:“是不是我去哪裏,我了什麽,一言一行你都能很快的知曉。”
齊介允一頓,馬上解釋道:“我這不是關心你,怕你在外麵受到什麽委屈嘛。你若是不喜,日後我讓他們遠遠的跟著,隻保護你的安危。”
“齊介允”
“嗯。我在呢。”
我不知為何,心裏就是覺得不舒坦,靠著齊介允的肩膀,竟嗚咽的哭了起來。
待我一通莫名其妙的大哭之後,心裏才算是有些舒坦。熙兒也站在我身側,握著我的手來安慰我,那暖男的模樣,像極了齊介允。長大後,想必也是個體貼媳婦的好夫君,唉,不知將來會便宜哪家的姑娘。
白日裏鬧了一次,哭了一場,結果半夜又是噩夢連連,甚至連年幼時穿著鎧甲的齊介允也出現在我夢鄭我又是笑,一會兒又是哭,鬧得齊介允一宿都沒睡好,隻來輕拍輕哄的安慰我入睡。
一連幾日下來,我都是如此,不免越發精神有些不濟,便是齊介允也是因為夜間照顧我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白日裏常常嗬欠連連,被大臣們勸保重龍體。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皇後日日夜夜的想要折騰他們的明君。
身懷有孕,我不敢輕易的使用安神香和安神茶,隻得自己好好的調理心情。
齊介允算是好脾氣,也不免抱怨我肚子的孩子從懷上就一直不安生,怕是出生後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但一想著,我和齊介允都是性格脾氣好的,連熙兒從表麵上看來也算溫潤,該不會生下個魔王出來。
齊介允怕我多想,便一直哄著我,便是生下一個魔王也是好的,熙兒若是不願擔著重任,這大同的江山日後便有人護著了,他就可以帶著我四處遊山玩水,學著齊景軒和母親,不問世事,隻管我們逍遙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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