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女兒都記下了。您也保重。”
“嗯。回去後,替我到你母親墓前祭拜一下,為父便不再去打擾她了。”
“是。”
依依不舍的告別了父親,又開始對回到長樂城歸心似箭。
來令越的路上,一路順利,我以為回去也一樣,能平平安安的抵達。可在離開令越不久,半路上的官道上,竟有人敢來行刺我。
“會不會令越那些不滿大同的百姓?”
石霖焱一介書生,又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有些害怕,竟敢往我的轅車裏躲。
外麵刺客來勢洶洶,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人給踹出去,隻好任由他待著。忍冬照看著懷抱湉兒的乳母身邊,而素蘭和素竹在母親死後也陪著我一同來到了令越,如今守在我的身側。
外頭的打鬥聲激烈,石霖焱掀開一條簾縫,從縫中窺來的情況栩栩如生的描繪給我聽。
我聽了半晌,對石霖焱道:“不是普通的百姓,該是受了人指使的死士。”
石霖焱疑問道:“你怎麽知道?”
我與死士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且都還是托齊介允的福,才知道死士的存在,才因此見到過死士的陰狠和手段。
這些饒武力值雖然不及當年所見,但是從他們的出手,以及齊介允曾經為我講解來看,他們應該是一群被豢養的死士。
“那我們該怎麽辦?咱們雖然帶的侍衛雖然眾多,可我怎麽看著,那死士一個抵幾個,這萬一打不過該怎麽辦?”
“不用驚慌。陛下親自挑選跟來的侍衛,都是曾經有過行軍打仗經驗的,便是仗著人多也能對付得了那些死士。”
“我怎麽不知道這些侍衛都是打過仗的士兵?”
石霖焱自言自語道。
我也是離開長樂城不久後,偶然間瞧見這些侍衛的飲食發現的,參加過征戰的士兵,和養在宮中的侍衛全然是兩副樣子。侍衛們幹的好與不好,大多不會涉及到性命之憂,可士兵卻不一樣,本事練不好,有可能就是害了自己一條性命。再加上軍營裏的要求可比侍衛嚴苛的多了。
石霖焱解了惑,又問道:“那麽是誰會派死士來殺你呢?令越的官紳?”
我沉吟道:“不會。”
“為何不會是他們?你可曾經是他們的公主,如今卻當了讓他們亡了國的齊家皇後,他們難道不會恨你,想要殺了你?”
“不是他們。若是他們想要動手殺我,一定不會選擇在咱們剛出令越城不久。便是要殺,也一定會遠離令越,才好讓他們的嫌疑變。”
“嗯,好像很有道理。這麽來,該是長樂城的人派來的。”
“哦。為何?”
“不是你的,離的越遠,嫌疑越嗎?況且啊,與你有仇的人,不都是在長樂城嗎?否者他也不會不放心,讓我去長樂城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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