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祀快步走到她身邊,亦在刺客們的發間摸了摸,果然有極深的勒痕,非長日久,難以形成。
“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嗎?”蘇玥問道。
姬祀幹笑道:“蘇姑娘真是聰敏過人!多虧了你,才不至於讓我冤枉了好人。”他又看向侍衛道:“還愣著幹什麽?都讓開!”
“哼!”司馬長生冷哼一身,拉起蘇玥就走,“表妹,幸虧你看出了破綻,否則我們司馬家還不得冤死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們走!”
“長生,你胡什麽呢?!”司馬仲武怒道。
司馬長生也是氣急了,破荒地開腔反駁道:“我又沒有錯。剛剛若不是大哥出馬,睿親王現在能這麽神氣活現地站在這兒嗎?”
見他越越不像話,蘇玥忙拉了拉二表哥的袖子,輕聲道:“別了!”
姬祀則賠笑道:“剛剛是我莽撞了,還望成國公見諒。”
司馬堰揖道:“睿親王不必多禮。但這些刺客究竟是何人指示,現下還不得而知。老夫一定會調查清楚,給睿親王與新城公主一個交待。”
蘇玥卻幽幽道:“我猜睿親王殿下心中已清楚幕後主使是誰了吧?”
姬祀望向東北方,冷道:“既是燕人,除了他還會有誰!”
司馬長生卻一頭霧水地看向表妹,瞪圓了眼睛問道:“你們這是在打什麽啞謎?幕後主使你都知道是誰?哎哎,究竟是誰?”
蘇玥在他耳邊輕聲道:“燕國太子姬誠唄。”
……
鬧了這麽大一出,姬祀無心久留,他因著擔心刺客還有同夥在幽州,婉拒了司馬堰的挽留,等新城公主剛剛包紮好,他便帶著所有燕人出關,前往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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