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放騎馬跑遠,他之前站立的樹旁,突然跳下一個高大黑影,正是秦王手下三大暗衛之一的貪狼。
火光下,貪狼的臉明明暗暗,如一座神秘俊美的男子雕塑。
他雙手抱於胸前,不解地自語道:“嘖嘖,還真是奇了!王爺也不知怎麽想的,非得讓我在蘇老爺子走之後,再處理這攤事?他既有心幫蘇家,直接告訴蘇老爺子不就成了,還省得人家大老遠過來這一趟……”
一邊著,他一邊掏出一隻巴掌大的青花瓷瓶,用力拔開瓶塞,將瓷瓶中的綠藥水悉數倒在屍體身上。
那些屍體一接觸到藥水,便滋滋響著冒起白煙,很快就化成了一灘灘血水,滲入泥土之中,不留一絲痕跡……
燕使館內,新城公主等了一晚文宇複命的消息,但直到亮也沒見他回來。
她眼望色,心中漸漸不安起來……
不一會兒,便進來了一位年過五旬,頭戴紅花的喜婆。
那喜婆滿臉堆笑地向新城公主道喜,接著為她換好嫁衣,綰起婦人梳的發髻,再戴上滿頭珠翠,最後蓋上了一方精致的喜帕。
平藍眼睜睜看著自家公主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任喜婆擺弄,不由紅著眼圈道:“公主……”
新城公主隔著厚厚的紅蓋頭,幽幽道:“我這一生便隻能如此了。生於帝王家,和親乃公主的義務……我隻求讓那毀了我容顏,害了我大好姻緣的賤婢,一定要生不如死!
“平藍,注意著,若文宇回來,定要問清楚那賤婢的慘樣,告知於我!”
罷,新城公主便認命地爬上喜婆的肩頭,由喜婆背著,出了燕使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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