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來,寧荷花一日三餐從未斷絕,卻因那窯洞又深又暗,一直再沒見過陽光,每日活得就像一隻下水道裏的老鼠。
是以喜慶將寧荷花推出來後,她終於重見日。
那寧荷花被陽光甫一照射,不由刺得半眯住雙眼,適應了片刻後,忙又欣喜激動地抬起頭,迎接日光。
此前,何忠已清了莊院裏的其他人,所以喜慶與寧荷花一路走來,並沒再看到第三人。
片刻工夫,兩人走至蘇玥院內。
一路上,寧荷花一直低著頭,跟在喜慶身後,大氣都不敢喘。她甫一見到蘇玥與何忠,直嚇得渾身哆嗦,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般叫道:“饒命饒命!大姐饒了我吧!我什麽都不知道啊!”
“嗬!”蘇玥輕笑一聲,“我還沒有‘請開始你的表演’呢。”
寧荷花雖不知蘇玥此語之意,卻也明白定然不是什麽好話,忙又叫屈道:“大姐,您菩薩心腸!求您大慈大悲,放了我吧!就算我以前不知何處得罪了您,但您把我關在窯洞裏那麽久,總該氣消了吧?求您放了我吧!”
她心中則暗道:兩個女兒可是我的命根子!為了她們,就算是死也不能出柳姨娘的事。大姐手上半點兒證據也沒有,我隻要咬緊牙關,看她能奈我何?
“在黑屋裏關了大半年,這就是你想的嗎?看來還是沒有關夠呢。”蘇玥漫不經心地用銼刀磨著手指甲,看也不看寧荷花一眼。
一旁,何忠則黑著臉道:“寧荷花,你知道什麽就快!難道你這輩子都不想走出那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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