曌汐的手指搭上了獨孤軒禹的脈搏,書房內很安靜,安靜得好像沒有人存在。
獨孤軒禹其實心中並沒有抱什麽希望,他的目光落在曌汐的臉上,看著她時而凝神、時而皺眉、時而輕歎……這也是件樂事。
不忍心見曌汐苦苦思索的模樣,獨孤軒禹安慰:“沒辦法也不要緊,反正我習慣了。”
曌汐收回了手指:“不,有辦法的,隻是治療的時間長,需要先找些東西,過程有些驚險而已。”
“是嗎?”獨孤軒禹輕輕一笑,“那你想從哪兒著手呢?”
“我先想辦法解了你身上的毒。”曌汐的直射著獨孤軒禹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不是每晚都要吸處子血。”
獨孤軒禹發出苦笑後:“平時不用,唯有每年從七月十五開始這半個月要夜夜吸血。”
“還好,若是再拖下去隻怕你夜夜都要吸血了。”曌汐口中喃喃地。
沉思片刻,曌汐抬頭又笑了:“沒事,有我呢。”
“嗯。”獨孤軒禹簡單的一個字卻是發自內心的信任。
書房的門被輕輕扣響,飛花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王爺、王妃,已經未時了,王妃該梳妝打扮了。”
“差點忘記今晚還有宮宴了。”曌汐這時候才想起來,“對了,既然是宮宴,那錦太妃和雲湘?”
“對母妃來,每每進宮都刺痛她的心,先皇逝世後她就不願意進宮,至於雲湘並不算皇家的人。”獨孤軒禹邊明邊輕輕牽著曌汐的手將她扶起來。
書房的門緩緩打開,獨孤軒禹牽著曌汐走了出來,他們倆站在一起竟異常的般配和諧。
帶著摘葉回到了房間內,飛花早就在房裏恭候了,見曌汐進來她趕緊轉身從桌子上拿起東西。
“王妃,請更衣。”飛花將手中的衣裳輕輕一抖。
“哇!”曌汐的眼睛大亮。
飛花見曌汐喜歡很是高興,她笑著解釋:“這是最珍貴的純白色緞錦,外藩進貢了兩匹,皇上賜給咱們府上一匹。”
“是嗎?這麽珍貴!”曌汐很是驚喜,“這緞錦白得很耀眼。”
摘葉在旁邊接口:“雲湘姑娘要了幾次,太妃娘娘都舍不得給,聽您要參加宮宴特地吩咐將這料子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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