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經驗教訓,獨孤琫隻要詢問關於獨孤軒禹的事就得挨訓,畢竟他這太子與獨孤軒禹年齡相仿,所以整被某人拿來做對比。
看獨孤琫眼底一片茫然,獨孤軒堯歎了口氣:“你皇叔得明明白白,他答應刺探南蠻的軍情,至於他是親自走一趟還是用其他的方法,咱們就管不著了。”
“父皇,獨孤軒禹太放肆了!”見獨孤軒禹已經走遠了,獨孤琫才敢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獨孤軒堯微微歎息:“朕又何嚐不知他的放肆,可他有放肆的本錢啊。”
聽到這話,獨孤琫頓時啞口無言了,別獨孤軒禹在百姓中的口碑,就他手中不知道掌握著多少兵馬,僅憑這點獨孤軒堯這幾年來就隱忍著不敢動他了。
“皇上。”禦書房外有道白色身影飄然而至。
“國師。”獨孤琫上前見禮。
梅逸翰微笑著鄭重地還以一禮:“太子殿下太多禮了,逸翰擔當不起。”
剛才被獨孤軒禹虐得毫無尊嚴的獨孤琫與梅逸翰一個照麵就找回簾太子的優越福
似乎看透了獨孤琫的心思,梅逸翰也不多從其身旁走過來到獨孤軒堯跟前。
獨孤軒堯示意:“國師請坐吧。”
“剛才來的時候我見到戰王爺匆匆離去了。”梅逸翰的笑如春風拂麵。
禦書房內的氣氛與獨孤軒禹在的時候完全是兩回事,獨孤軒堯父子不約而同揚起笑容。
“朕已經下令戰王爺去南邊界勘察軍情了。”獨孤軒堯望著梅逸翰道。
“哦?”梅逸翰隨口問道,“難道戰王爺就這麽乖乖前去不成?”
“國師還真猜中了。”獨孤琫在旁邊歎氣,“皇叔給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梅逸翰聽了並不意外,他露出淺笑:“若是聽令行事那他就不戰王爺了。”
“軒禹自讓先皇慣壞了,後來朕登基了他心有不滿,朕也不願對他過多的約束,致使他行事隨心所欲。”獨孤軒禹連連搖頭臉上擺出副無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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