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人家,麵色發暗,陽火不明,恐怕家裏有極陰之物在作怪。”清虛語出驚人。
“道士,你有辦法?”
眾人皆看向清虛。
“老人家,您的女兒尚在何處?”清虛向前一步,伸手扶起老婦人。
“在家,她在家裏,道士你有辦法嗎?我這就領你去。”老婦人急切的盯著清虛,隨手抹了一把眼淚拉著他就走,一雙瘦巴巴布滿褶皺的手用力的抓著清虛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這,這就走了,我藥還沒拿,喬思雨趕忙跟上,隨手塞了銀子給大夫,待會兒再過來取藥。
老婦人拉著清虛行走如風,一路穿街過巷,終於停在了一個院子前麵。
“這是寒舍,道長請。”
喬思雨一路跑才勉強跟上,此時正呼哧帶喘的跟在二人身後,心裏抱怨著這清虛救人就救人,其他都不管不顧,真是個呆子,也不想想自己的傷尚未痊愈。
老婦人引路,終於在院子最裏麵一間屋見到了這位孕婦。
孕婦斜靠在床上,麵色晦暗,正值妙齡卻形銷骨立,除了一個巨大的肚子,其他地方森森然如皮附骨,很是嚇人。
清虛仔細打量了她一陣,見她不言不語隻是木然,轉身向老婦人問道,“可否一探?”
“道長,隻要能救她的命,可以的,我女兒現在這幅模樣可怎麽好……”老婦人掩麵而泣。
清虛心翼翼的伸出手,附在她的肚子上,片刻,肚子竟然動了一下,清虛的眉頭立刻皺緊,收回手示意老婦人外麵話。
堂屋裏已經備好了清茶,茶香四溢。
幾人落座,清虛問道:“老人家,令愛懷孕的時候發生過什麽事情?可否講詳情跟道我明。”
老婦人歎息一聲:“道長,不怕你笑話,女閨名艾艾,嫁於城中大戶吳老爺做第四房妾室,去年女身懷有孕,吳老爺去京城做生意,吳夫人趁機就對女下了手,找了個由頭罰了女一頓板子,女被打的昏死過去送了回來,從那以後女腹中的胎兒就有些奇怪了,來看過的大夫都是死胎了,沒有脈象,但是胎兒分明是動的,又捱了兩個月到了分娩的時候卻沒了動靜。人卻一不如一了,開始是變瘦,現在連神誌都不清醒了。”
話至此,老婦人又開始落淚,清虛卻皺起了眉頭。
“老人家,令愛腹中的確實是死胎,而且不是一般的死胎,您家可有糯米 ?我想做個試驗。”
“有,有的。”
“那麻煩您用十幾顆糯米,貼在令愛肚皮之上,不要隔著衣物,要直接貼。”清虛仔細講解著,並不打算親自動手,畢竟男女有別,“如果我猜得沒錯糯米會變黑。”
“道長,您在此休息片刻,我去去就回。”老婦人按清虛所立刻進行,一時都不敢耽誤。
堂屋裏隻剩下清虛和喬思雨二人,終於可以坐下來飲茶休息。
“你個孩子,學什麽大人皺眉頭。”喬思雨伸手去撫清虛的額頭。
清虛想躲,卻沒能躲開她的魔爪。
“我的速度你還能躲開?”一招得手,喬思雨笑得開心。
“出門在外,穩重些。”清虛拿出老夫子的做派。
“這兒就咱倆,沒外人。”喬思雨辯解。
“你這平白的惹上一件麻煩,本來還想讓你好好養贍。”喬思雨嗔怪。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能救下來嗎?剛才我看那女子麵如死灰,百草堂的大夫都不接診了。”剛才看那骨瘦嶙峋的女人隱在床帳之內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本以為是個鬼胎,現在看比鬼胎還厲害。”清虛喝著茶,麵色凝重。
“比鬼胎還厲害,那是什麽?”喬思雨好奇的問。
“胎屍。”
清虛話音未落,就見老婦人神色慌張,雙手捧著什麽東西跑著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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