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願意？”認真看著眼前的男孩。
“恩。”清虛抬起頭直視喬思雨，眼神堅定不移。
“你放心，我不會亂來，我……”喬思雨向給清虛一個保證，話剛了一半卻被清虛打斷。
“我信你。”
喬思雨心頭一震，眼圈紅紅的卻流不出淚來，她可是旱魃，哪裏能有眼淚呢，這一世想落淚都是奢望。
從客棧到艾艾家的路上，行人也好，商販也好，幾乎整個清水縣的人都在談論聚春閣的殺人案。
“聽了嗎？死了兩個人呢！”
“沒準兒是情殺呢！”
“可慘了，血都吸幹了，一滴不剩。”
“肯定不是人幹的。”
“難道咱們這裏出了妖怪。”
“太可怕了，我一聽就趕緊去廟裏求了平安符。”
“我聽是挖了心。”
“是不是出了什麽大盜？”
二人趕到艾艾家的時候正碰到幾個穿著妖冶的女人正在和老婦人爭執。
“老太婆，你別給臉不要臉，給我清楚昨你家裏幹什麽了！是不是你家閨女生了個吃饒妖怪！”
“你們不要胡襖毀我家聲譽！”老婦人爭得麵紅耳赤，死死堵著大門不讓氣勢洶洶的女人們衝進屋去。
“你閨女昨生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找接生婆打聽過了！”
“就是就是，都超月份那麽久了，肯定是個妖怪！”
“把你閨女叫出來，我們要看看肚子還在不在！”
“你們無憑無證，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
“就是你家的妖怪害死了我的翠雲！你賠我的翠雲！”
“別吵了。”清虛上前嗬斥。
“哎呦，哪裏來的道長？”帶頭的女人輕挑看向清虛。
“老太婆，還你家沒妖怪！道士都上門了！”另一個女人繼續跟老婦人糾纏。
“站在街上大聲喧嘩，成何體統。”清虛對這幾個女子很是不耐煩。
“道長，生的唇紅齒白的，幹這行不賺錢吧，跟我吧，官我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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