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晚上好。”喬思雨大大方方走了過去,坐在密斯特金的身旁。
密斯特金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讚賞,道:“喬姑娘,為人豪爽,落落大方,實乃女中豪傑。”
“金先生謬讚了。”
“喬姑娘今年芳齡幾何?”
“上來就問姑娘的年紀,這不太合適吧。”
“哈哈哈哈,姑娘見笑了,金某在國外留學多年,都快把國內這些人情世故忘光了。”
“金先生自幼就去國外了嗎?”
“恩,家父乃明朝遺老,不願在清朝苟且,棄筆從商,跟洋人來往多了索性就舉家遷到了西方。”
“難得金先生從在國外長大還能把漢語得這麽好。”
“家父就是怕我們這些子孫忘了根本,所以規定我們回家必須漢語,在外才能用洋文。據我觀察姑娘也並非夫子之流,難道是處處防著在下?”
“人之常情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哈哈哈,喬姑娘話真是痛快。喬姑娘,敝人很是好奇,為什麽你一介女流跑去道觀當了女道士,還拜了個道士當師傅?”
“很奇怪嗎?”
“有點奇怪。”
“窮人家的女兒養不起棄之荒野,奇怪嗎?”
“呃……不奇怪。”
“道士心善,撿了孩子難道還要因為性別再送人嗎?”
密斯特金無奈的攤開手,聳了聳肩,繼續道:“唉,沒想到你的身世這麽……抱歉,原諒我的失禮。”
“沒關係,對了,你們怎麽就兩個人,一般探險家都是一隊人吧。”
“我們在上一次探險的時候碰到了事故,死的死,贍傷,還有撤出的,這次再來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了。”
等等,這話有問題,喬思雨瞪大雙眼問道:“上次探險?是指這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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