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麽你見到他了?”
“恩,見到了,瘦高瘦高的,麵色慘白,好像久病之人,兩腮都往裏塌陷,一雙眼睛全是眼白沒有瞳仁,沒有蓄發,光頭,渾身上下透著一種陰冷,那種能讓人一下冷到骨子裏的冷,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很是嚇人。”
“那麽後來呢?”
“自始至終他也沒有碰觸過老爺,念完咒語他就離開了,但是我覺得他的出現跟老爺的死沒有關係。我的兩個兒子是在前兩開始吐血的,他倆都住在城裏,老大是差役住縣衙,老二是學徒,住在師傅家,他們肯定沒見過哪個黑衣人。”
喬思雨沉思了片刻,問道:“沈員外生病以後,他倆回來了多久?”
沈夫人一愣,回道:“老爺生病的時候他倆都回來侍疾,一直到老爺辦完喪事出了頭七,他倆才返回城裏。難道是黑衣人是在那段時間下了黑手?”
“我懷疑。”
“夫人!夫人!”門外傳來喜鵲急切的呼喚聲,打斷了裏麵的對話。
“何事!”沈夫人抹了把眼淚,從地上爬起來,恢複了先前刻薄冷漠的樣子。
“夫人,族長家派人來了,是有急事找喬姑娘。”
喬思雨應了句:“知道了,我就過去。”
沈夫人看著喬思雨從架子底部抽出一本厚厚的古書,翻到中間取出一根狹長的木簪,仔細的端詳著木簪上的內容。
“這是什麽?”沈夫人好奇的問道。
喬思雨並不作答,從袖袋裏取出在沈和尚家發現的那一隻,兩隻放在一起,一樣的材質,一樣的紋路,更有不差分毫的咒文,已經出現兩次了,難道是巧合?還是有什麽秘密?
喬思雨轉向沈夫人,認真的問道:“見到黑衣人那一晚你可曾聞到什麽味道?”
“味道?”沈夫人麵露尷尬:“不瞞喬姑娘,民婦的嗅覺不是很好,基本聞不到味道。”
喬思雨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今的收獲也就到這裏了,大步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跟著喜鵲去見族長的人,隻留下沈夫人一個人在清冷的庫房裏空守著成堆的財寶。
來人一見到喬思雨立馬迎了上來,麵色凝重的道:“喬姑娘,村口有兩個公子來找道長,封村的士兵們跟他們都快衝突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兩個公子?喬思雨心下納悶,來沈家村純屬意外,誰還能找到這裏來,隨即應道:“走,現在就去看看。”
跟著來人七拐八拐抄了近路,不多時就到了村口,喬思雨定睛一看村口的士兵已經倒了一大片,剩下的十幾個人都用弓箭正指向路中間的兩個年輕公子,兩人一白一黑,泰然自若,打了一架卻未見絲毫的狼狽,衣袂翩翩,發絲不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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