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蓉香閣更顯淒涼,空無一饒院子草木瘋長,血色的夕陽再這麽一染,真有幾分鬼宅的意思。
福全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蓉香閣的大門,隨後把手裏的燈籠往喬思雨手裏一塞,顫聲道:“我在門口望風,您到裏麵看看吧,快點兒,這……這裏不太平。”
喬思雨拿著燈籠,無奈的進了蓉香閣,裏麵光線昏暗,四下裏影影綽綽,不禁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自打重生以來跟著清虛、跟著師傅淨塵經曆了不少,可像眼前這種捉鬼驅魂的事兒她還真是第一次,很是沒底。
蓉香閣正屋就是當初那位貴人住的地方,裏麵的擺設還跟當初一樣,連案子上的書本還都半開著,喬思雨走過去翻了翻,竟然是一本介紹國外的書,不僅如此,書案上摞著的幾本都是這個類型的書籍,看樣子這還是位崇洋媚外的貴人。
走進裏間屋,這貴饒品味果然是與眾不同,連家具器物都有點西洋的影子,眾多擺設裏竟然還有一座西洋鍾在滴答滴答的走著。
站在屋裏,屏氣凝神,喬思雨並沒有感覺到特別重的陰氣,若不是地麵、牆麵上那些擦不掉的暗色,根本看不出這裏是死過饒,湊到牆麵仔細端詳,獨特的形狀明那些血當初是噴濺上去的,而且那位貴人在裏麵撲騰了沒多久就倒地身亡了。
至於她那位殉主的貼身宮女,采用了和她一樣的自殺方式,估計血也噴濺了不少,所以才有這麽多血跡。
“福全,福全!”喬思雨衝著外麵喊了幾聲,“這貴缺初是什麽姿勢?那宮女是跟她一模一樣嗎?”
“哎呦,我的姑奶奶,可別嚷,可別嚷,”福全一溜煙的跑了進來,滿臉焦急的道:“別讓人聽見,咱們是秘密,秘密調查。”
“好,好,我不嚷,”喬思雨看著這位慌裏慌張的公公笑著道:“當初……”
“當初她就死在這個位置,”福全在牆邊比劃著,“這麵牆上噴了好多血,就這個姿勢,我們猜測她是站在這裏割的,要不血怎麽那麽高。”
“這裏當初就有這把椅子嗎?”喬思雨指了指牆邊放著的一把椅子。
“有,這椅子一直在這,她生前喜歡讓下人坐在這個位置給她念書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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