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夠穩。
韓卓淩毫不客氣的挑眉，聲音怎麽聽都顯得陰風陣陣的，“好幾年了？很有經驗？不會戳到？那剛才是怎麽回事兒？”
“……”詩雅手頓住，老老實實的，“被你嚇的。”
韓卓淩：“……”
“眼睛我還想要。”韓卓淩冷冰冰地，後麵的話就沒再了。
但涼涼的看她那一眼，意思很明顯——
湊近點兒。
詩雅也不敢把他拿常人看待了，萬一又被他冷不丁一嚇呢。
現在一點兒神都不敢分，像打仗似的，稍稍湊近零兒，專心致誌。
這樣倒有一個好處，不會再為韓卓淩分心。
詩雅拿出了自己十二萬分的專業態度，表情都跟著嚴肅下來。
韓卓淩就看詩雅好像在戰場上要跟誰打架似的樣子，肅著一張臉，可偏偏卻叫人怕不起來。
嚴肅的樣子反倒顯得有些可愛。
是湊近了，其實也隻是比剛才稍稍近零兒，卻仍舊在安全距離。
韓卓淩隻是偶爾感覺到若有若無的呼吸灑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比羽毛還輕。
他需要十分專心的感受，才能感覺得到。
那呼吸就像是羽毛最尖賭末梢在搔著他的臉，明明並不覺得癢，卻偏偏搔到了他的心裏去。
叫人心癢。
若有似無的呼吸帶著香甜氣。
韓卓淩頭一次反應快過大腦，竟悄悄地去聞。
不止聞到了她的呼吸，更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沒有香水的味道，就是她發上和身上自然透出來的香氣，淡淡的香氣中還透著點兒甜，莫名就跟她這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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