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道:“我們就是餓死,也不接受你的錢。你說的對,小珂不會接受你一分一毫的饋贈,我們做父母的也是一樣,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什麽都能解決。我們小珂的一輩子,你賠不起!”
說完,肖父就氣衝衝的拽著肖母朝遠處走去。
紙片碎落一地,白少筠低頭看去。
再抬頭時,二老已經走遠。
白少筠的腦子有些發木,刺眼的陽光下,他似乎想起什麽來。
剛剛肖母似乎說過兩個孩子……
……
白少筠一個人回到海邊別墅。
別墅裏空空蕩蕩,早已經沒了往日裏的熱鬧。
這一年來,他定居在美國,這裏已經很少來了。
之前,傭人被他遣散的差不多了,無非是覺得她們整天在眼前晃,覺的煩。隻留了一個打掃傭人,一個做飯傭人,外加一個管家。
肖珂的房間,至今還保留著。
那裏有肖珂曾經穿過的衣服,裙子,內衣。一件也不曾拿走,都被傭人洗幹淨後,掛在衣櫃裏,整齊,馨香。
那樣一張豔麗奢靡的床上,勾起了白少筠對從前的回憶。
那時的肖珂如同行屍走肉,被他按在床上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心在隱隱的疼。
他設想過無數種可能。
如果當初自己溫柔對待,肖珂是不是會早一點接受呢?
或者,自己給她些時間,結果會不會是另外一種呢?
當初是自己太急了,沒有給她時間緩衝。
終歸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的錯……
白少筠雙手用力的搓了一把臉,對著門外喊道:“進來個人!”
丁管家推門進來,對著白少筠道:“先生,有什麽吩咐嗎?”
白少筠看了她一眼,煩躁道:“原來這個房間的床單怎麽不見了?”
“先生說的是哪一套?”丁管家問道。
白少筠清楚的記得,曾經有一套象牙白色暗地花紋的絲綢被褥,肖珂似乎很喜歡。
“那套……嗯,白色,象牙白色。”白少筠說道。
丁管家愣了一下,稍後才說道:“先生,那套早就不在了,當初被肖小姐的血給染紅了大半,洗出來也不如新的了,所以,我就叫人扔掉了。”
白少筠的臉色漸漸發青,丁管家知道,自己是闖禍了。
白少筠從肖珂曾睡過的床上站起,大步的往出走。
走到門口時,氣衝衝的轉過身來,指著丁管家說道:“收拾你的東西,滾蛋!”
……
在白少筠工作了7年的管家,就這麽白少筠趕了出去。
讓剩下的兩個傭人叫苦不堪。
雖然白少筠還算好服侍,這無論是菜色安排上,還是花瓶擺放上,都要經管家手的她們,一時間沒了主心骨。
傭人小趙,就當著他的麵,摔碎了一個瓷器花瓶,嚇的小臉半點血色也沒了。
白少筠隻是冷冷的看著她,那隻花瓶至少也要20幾萬,摔在他麵前,他非但沒有責怪小趙,反而從花瓶上踏過。
他對著她說道:“把花瓶收拾起來,扔出去!”
小趙照著做了,心裏忐忑不安。
先生一句話不說,是不是要在她工資裏扣出花瓶費用啊?畢竟花瓶價值不菲。
念及這些,小趙最終做了個驚人的決定。
夜裏,趁著白少筠睡著後,她偷了肖珂房間裏的幾樣首飾,卷包裹走人了。
……
清早,當傭人小吳站在白少筠麵前,將這些告訴給他時,白少筠摔碎了手邊的咖啡杯。
一個花瓶,在他眼裏算不了什麽,幾樣首飾,再貴又能值幾個錢。
可重要的是,那曾經是肖珂帶過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