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慕綰綰朝那兩個人揮了揮拳頭,刁蠻地嚷道:“把我們房間打掃好,床單換掉。”
“走了,嗓門這麽大。”容湛訓斥了一句,大步走向電梯。
慕綰綰像小媳婦兒一樣跟在他的身後,從電梯如鏡子般的門框上看,那兩個人已經推著清潔車到了他們房門口了。
“你的小箱子都放好了嗎?”她小聲問道。
容湛點頭,他把那隻小箱子藏到了排氣扇上方。染血的紗布在慕綰綰的包包裏,她等下去帶去公共衛生間丟掉。
請客的就是‘宮殿’的老板,那個笑裏藏刀的大肚子,趙聖雷。
高訂意大利西裝包在他的身上,還頗有點教父的味道。額角有道淺淺的疤痕,看樣子是做整形了,不過很可惜,沒能把疤痕完全去掉。可見當初這道疤痕有多深,時間有多久。
“容少,我正式向你賠禮道歉。”趙聖雷深深鞠躬,一臉歉疚的笑容。那眼神一直往容湛的小腹上瞟。
容湛拖開椅子,拉著慕綰綰坐下。
餐廳隻有他們一桌客人,趙聖雷坐在一邊,後麵站著四個大漢,都穿著黑西裝,戴著銀亮的表,派頭十足。
“容少和慕小姐的感情很好啊,真是讓人羨慕。有句話怎麽說,難得有情人,隻羨慕鴛鴦不羨仙!”趙聖雷親手給容湛倒上紅酒,搖頭晃腦地賣弄文采。
慕綰綰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趙總,您能不念了嗎?”
趙聖雷看看她,也給她倒上了一杯,笑著說道:“久聞慕小姐是桐大排名第一高材生,哎,我這輩子是沒念過什麽書的,就崇拜你們這些讀書人。尤其是女人,飽讀詩書,知書達禮,腹有詩書氣自華……”
“打住,趙總,咱們還是好好說話。”慕綰綰捧著酒杯抿了一口,擰起了眉頭,“這是什麽酒呀,好難喝。”
“這可是好酒,我珍藏了十二年法國拉圖酒莊出的,82年的色拉子。”
“不懂。”慕綰綰裝傻。
“容少一定懂。我先敬容少,自罰三杯。那天在宮殿,沒能讓容少盡興,這是我們的錯。還望容少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以後多多捧場!”趙聖雷仰頭,把杯裏的酒一飲而盡,舉著空杯子示意容湛端杯。
容湛點著了一根煙,握著打火機在桌子上輕叩兩下,淡漠地說道:“趙總說的三杯,現在才一杯。繼續。”
趙聖雷笑容不減,果然端起酒瓶子給自己倒上,又連喝兩杯。
酒量真大!當然,也不排除他之前就吃了醒酒藥,所以才敢敞開肚皮喝。
但是,容湛受了傷,他怎麽能喝酒呢?這些人還是在試探他呀!
慕綰綰有些擔心,他既然來了,也不能滴酒不沾吧?
“酒算不錯,不過我還看不上。”容湛丟下打火機,緩緩吐出一口煙,食指輕輕勾了勾。
一名服務生立刻上前來,深深彎腰,“容少有何吩咐。”
“把我存的酒拿來。”容湛沉聲說道。
“好的,容少稍等。”服務生飛快地退開。
趙聖雷還是維持著笑容,撫了撫油頭,笑著說:“今天實在太榮幸了,能和容少同桌吃飯,還能喝到容少的酒。簡直三生有幸。”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