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好像並不想聽她解釋,尋了把利刃,慢調不吝的走到那些囚籠跟前,直接將枷鎖斬斷。
沁兒怕這王爺是在計較著什麽,也急忙替蘇寧兒圓說道:“奴婢可以作證,我家一娘是來買馬匹的。”
“買馬匹?”,郢王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一娘府上聽說豢養了不少西域良馬,何須來這亂糟糟的鬧市裏買馬,豈不是讓人笑話。”
蘇寧兒可真是有理說不清了,總不好將兩方關係不合的事情抖露了出來。
正苦惱著,隻見囚籠中幾名衣衫襤褸的女子衝了過來,攙扶住那受傷的男子。
那男子散亂著的發絲被整理了一遍,臉上雖說還是風塵仆仆的,五官輪廓卻是清晰起來,看上去倒像是位世家子弟模樣。
男子被蘇寧兒所救,心裏自是感激,此刻雖已渾身乏力,仍是強撐著一口氣替她辯解道:“我可以替這位小娘子作證,她的確是來此買馬的。”
郢王這才將信將疑的走到那男子身邊,細細的審視著他,輕聲盤問道:“你果真是純安王之子?”
男子閉了閉眼,隻是淺淺的點了點頭。
他身邊的一名女仆恭敬的揖了揖身,替他答道:“回郢王殿下,這正是我們新羅國純安王五子熙王殿下。”
“看來本王還不得不信了”,郢王做出一副信服的表情來,繼續說道:“前些時日,純安王入朝朝貢,還向皇兄詢問過熙王下落,沒想到閣下竟然大隱於市中,可讓我們好找。”
他說話的語氣並不像是在嘲諷,可又夾著些冷幽默的說話方式,讓蘇寧兒聽著心裏一喜,險些笑了出來,連忙捂住了嘴。
真沒想到這皇室之中,也並非所有王爺都像慶王那般嚴肅死板。
她這小小的動作,本以為掩藏得極好,可還是讓新羅國的熙王察覺到了。
這落魄王爺微微打量了眼她,隨後又將目光轉移到剛剛從囚籠走出來的一名女仆身上:“尹琇,你去將我那白馬牽過來。”
蘇寧兒漫不經心的打量了眼被叫做尹琇的女子,那清瘦的身影並不如長安城中的女兒家一樣體態豐腴。
還在打量著尹琇之際,熙王突然又對蘇寧兒說道:“小娘子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那匹白馬本是我從新羅船運過來的,既然小娘子喜歡,今日便贈與小娘子了。”
蘇寧兒倒確實是喜歡那白馬,而且她也覺得與婉娘十分般配,隻是貿然接受別人的相贈,卻讓她有些難為情,正要推諉時,郢王搶先發了話:
“閣下是該好好報答我皇嬸,本王瞧她弱不禁風的模樣,卻敢為閣下仗義相助,實在讓本王刮目相看。”
如此毫無顧忌的說著,他又將視線轉移到了蘇寧兒身上:“皇嬸,你說,你還想要熙王賞賜些什麽,盡管開口,本王一並替你求來,新羅國國富民豐,你可別讓熙王殿下丟了體麵。”
眾人聽得瞠目結舌,他卻仿若無事的瞟了眼熙王殿下,又立刻補充道:“哦,以身相許之類的話,閣下就別提了,我這皇嬸已經與我皇叔訂下了親事。”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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