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揚古魯中的目光看到了水門薄煙的美麗容顏,二十年了,她真的沒變過,就像將歲月靜止在二十年前的蓮心一樣,她也還是那樣的年輕,還是那個美豔的水門薄煙。
揚古魯中的身子在岸邊落定後,揚古清也隨即跟了過去。
七白的注意力從衣波魯的身上轉移到了新來的兩人身上,他不陰不陽的喊道:“這又是個什麽東西。”
“大膽,敢這樣對我們的老族長說話。”衣波魯冷喝一聲,在他眼中,揚古族就是天,外麵世界什麽皇帝王爺的都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我呸,你的族長算是個什麽東西,跟老子沒有一點關係,你以為你像隻狗一樣敬重著他,我們就全都要學你這狗奴才的樣子嗎?”七白平日裏說話看似溫順,可逼急了罵起人來也是學了雲思雨七分樣子的。
老族長?幾人沒有聽七白的叫嚷,紛紛將目光轉到水門薄煙的臉上,隻見她此刻正雲淡風輕的看向揚古魯中,絲毫看不出她臉上有什麽情愫在,就好像兩人此次隻不過是初次相遇那般的淡然。
但如傾打斷眾人的注視:“哦,我當是什麽人呢,原來這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負心漢和殺人犯啊。”
揚古魯中轉頭斜了七白一眼,衣波魯抬手又欲上前與七白幹仗,可卻再次被鍾叔按住,七白也不是省油的燈,腳已經踢了出來,隻是被袖手給抓住。“七白,穩住點,這種小人物不值得我們動氣,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想到已經分別許久的彪悍女人,七白忍住怒火。
夏侯靖眼神微眯,淩烈而又危險的看向揚古清:“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再見麵。”
“的確沒想到。”揚古清揚唇一笑,笑容可掬。可眾人卻都知道,這不過是張披著笑麵的惡狼罷了。
“哼,姬兒呢。”夏侯靖最討厭這種背地裏偷雞摸狗的家夥,所以他不屑與他多說話,直接開門見山。
揚古清神色一緊,沒有回答。
夏侯靖上前一步正欲追問,卻被水門薄煙輕輕拉回,水門薄煙從夏侯靖身前走過,緩緩來到揚古魯中身前,揚唇,輕笑。
那笑似能融化三月雪,讓沉睡的萬物都複蘇一般。
“夫君,別來無恙啊。”水門薄煙的話讓夏侯靖幾人都頓了一下,事到如今,她竟還叫這種畜生都不如的混蛋為夫君嗎?
揚古魯中神情也是微頓,卻並未回應。
“沒想到還會再見到活著的我吧。”水門薄煙就像是看到老朋友敘舊那般,臉上沒有絲毫的恨意。“老天爺可能不太待見我,所以一次次的將我從鬼門關送了回來。”
“姑姑,這種男人你還理他做什麽,我們直接開門見山吧。”七白有些急了。
水門薄煙沒有理會七白,隻是稍微一動從懷中掏出一張看似已經有些年歲的紙擺到揚古魯中麵前,那上麵赫然娟秀的寫著兩個大字休書。
而休書的內容更是簡單,揚古魯中,水門薄煙夫妻二人塵緣已盡,自今日起不再是夫妻關係。
揚古魯中看著上麵已經塵封了歲月的墨跡,不禁皺起了眉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