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給我的,母妃說這個讓我好好帶著,可以辟邪。”
“她沒有說別的什麽?”擎蒼吃驚。
於顏搖了搖頭。
擎蒼上下打量著於顏,似乎有些事情就瞬間想通了。
為什麽幾位義父每年都要去一次西周國皇宮,為什麽他們會帶回這個可愛的丫頭叫他哥哥,為什麽幾位義父明明那麽嚴厲,卻獨獨對這個孩子這麽和善和寵溺。
為什麽他們說這世界上有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塊不同顏色的印璽,可他卻獨獨沒有見過那第七塊。
從前他還以為第七塊已經丟失,卻沒想到那第七塊居然會在於顏她母親的手中。
這麽算來,於顏的母親居然也是蝴蝶穀的人?
隻是,她到底是什麽身份,與六位義父又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她會擁有這塊至高無上的印璽?
“擎蒼,你怎麽了?這塊印璽不會有什麽說法吧。”
她可真怕擎蒼會說擁有這兩玩意兒的兩人是天生一對兒這種話。
那就太爛俗了。
擎蒼將自己的印璽收回:“既然你擁有這塊印璽,那我的令牌你就沒必要拿了。”
“啊?”為啥呀,給了又收回,難不成這兩玩意兒相克?
“你所擁有的這塊印璽比我的令牌更有威信一百倍一千倍。”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穀主玉佩。
“啊?”於顏傻了眼,這印璽為啥就那麽拽拽的呢?“你不會騙我吧,我甚至都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我永遠都不會騙你的,你隻要牢牢的記住,擁有這塊玉佩你就相當於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這塊印璽在四國中的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用,必要的時候用她保命,明白嗎?”擎蒼摸了摸她的臉頰。
於顏有些不好意思的縮了縮脖子:“哦,好。”
出征在即,花栩來給九爺和十四爺送行,也順帶送送她這個小跟班。
想到幾人有段時間會見不到麵,花栩是裝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酒桌上自然也多喝了幾杯。
“以後我會想念你們三個的,你們一路走好。”
“你這怎麽跟送喪的似的。”十四不爽:“來來來,罰你喝一杯。”
“好,好,我喝。”花栩仰頭一飲而盡,他看向於顏:“你好好照顧我們陽啊。”
於顏嘴角一抽:“你要是真這麽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照顧他好了。”
“哎呀,我是個不適宜打仗的體質,你看我這麽文質彬彬的樣子呀。”
於顏癟嘴:“你確定不是貪生怕死的樣子?”
十四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果然像,自控困難戶,你今天說的這話真是太精準了,是不是九哥。”
花栩白了他一眼:“有你什麽事兒呀,我說於顏,我不是朝廷中人,也不關心國家大事,為啥,因為我是商人。”
“商人做生意是沒錯,可你怎麽連這麽好的做生意的機會都放棄了呢?”於顏看他:“你真的是個合格的商人嗎?”
“什麽意思?”
於顏搖頭:“沒啥意思。”
“誒誒誒,我說,你別話說一半啊,到底什麽意思啊。”花栩急了:“我怎麽感覺你說的我好像是錯過了什麽商機呢。”
夏侯陽和十四爺看向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