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陽挨著於顏,她笑嘻嘻的道:“我們那計謀效果不錯哦。”
十四撇嘴:“不錯什麽呀,那夜楚一點虧都不肯吃,雖說將他的職務給撤掉了,可是他卻要求住進九哥的府上跟九哥學習。”
“啊?”於顏看夏侯陽:“你答應啦?”
“那種情況,九哥能不答應嗎。”十四敲桌子:“這夜楚真是狡詐,居然反擊了我們一招。”
夏侯陽臉陰沉沉的:“好了十四,別說了,你以為這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花栩挑眉靠近十四:“今天氣場不對呀。”
“才看出來也,我差點被壓抑壞了。”十四靠近花栩也悄聲。
“你們兩個嘀咕什麽呢,怎麽那麽多廢話。”
“吭。”花栩端起茶杯:“於顏,這出戲聽著真沒意思是吧。”
於顏眉心正緊鎖著,她想不通夜楚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按理說他現在應該躲著他們才對,為什麽要證明迎擊呢?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好辦法。
“九爺,你覺得夜楚是有什麽意圖?”
夏侯陽眼神微眯:“他是想一手牽製住我五哥,一手扯住我,他是個極有野心的人,說不定比五哥更難對付。”
十四點頭:“夜楚的反應力驚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想出應對策略的。
就如九哥所說,夜楚這個對手絕對比五哥要難對付,走到最後,說不好是五哥利用夜楚,還會是夜楚利用五哥。”
於顏將手中的瓜子扔到桌上,臉上有些氣憤:“該死的夜楚,他這是打算陰魂不散嗎?”
“放心,九哥府上畢竟是你們的地盤,我想他不敢亂來的。”
於顏撇嘴,最好是這樣的。
可事實上,是十四把夜楚想的太膽小了。
在夏侯陽的府上如何,他們的地盤又如何?他還不是天天晃蕩著出現在於顏的麵前,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似的。
比如,於顏在花園裏吹風曬太陽給孩子補鈣,他會出現跟她閑聊。
她出府回來的路上,他會跟她偶遇。
現在,就連她在碧雲軒門口指使人種花兒他都要來管。
於顏在素娘的攙扶下單手托腰站在碧園軒門口,夜楚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種花兒?”
於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指了指地上的樹:“沒看出來嗎?這是種樹。”
“這是什麽品種的樹這麽難看?”
於顏白他一眼,不理他。
“看起來倒很像是海棠樹。”
知道還廢屁。
“門口中海棠可不好,海棠取諧音害堂,證明這是個有害的廳堂,不適宜生產。”
於顏掐腰看他:“這裏不適宜生產哪裏適宜?”
“我那裏。”
“嗬。”於顏無語一笑:“拉倒吧,我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沾一身的邪氣臭氣。”
“火氣挺大呀,這樣可對孩子不好。”
於顏轉頭看他:“你挺有經驗的?生過?”
夜楚臉一僵:“沒吃過豬肉也是看過豬跑的。”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於顏嘴角抽搐,這人就是這樣,像十四說的,分毫的虧都不會白吃。
“我若是豬,你現在還能與我對話嗎?那你算什麽呀?還不一樣跟我是同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