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人相擁,許駿佑不屑地冷哼一聲:“哼,真是感天勤地的相聚場麵。”
“回家再哭好不好。”許熠亭開始跟唐星寧‘討價還價’,“在這裏哭鼻子會被人笑話的。”
唐星寧吸了吸鼻子,鬆開了手,抬頭看許熠亭一眼,眼淚好歹是止住了。
她佯裝用力的往他的肩膀上捶了一記。
許熠亭牽著唐星寧走到許平師身邊。
許平師見到許熠亭的時候,心裏麵哪裏還有怒意,彎成月牙的眼睛含了淚水,也用拐杖輕輕地敲了敲許熠亭的腿。
“你個臭小子,跑哪裏去了。”
許熠亭拍了拍許平師的肩膀,把唐星寧護在身後,看著許駿佑,眼神從溫情漸漸過渡到兇狠。
許駿佑盯著許熠亭,眼睛裏含了些嘲諷:“我好歹是你的哥哥,有必要這樣針鋒相對地看著我嗎?”
許熠亭牽著唐星寧的手,立馬反駁他:“我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許平師憤憤不平地在後麵附和道:“我也沒有你這樣的孫子!”
“對我做了那些事情,你哪裏來的臉說你是我的哥哥。”
許駿佑伸手想要去摸許熠亭,卻被一把甩開。
他毫不在意地把手收成拳頭,冷笑:“這次你又成了我的手下敗將了。”
“沒聽見我剛剛說的話嗎?”許熠亭的眼神很冷,似有冰錘沖他投擲,“下一場你沒錢請律師了。你不可能贏了。”
許駿佑微微蹙眉:“你說什麽?”
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疑惑。
唐星寧站在許熠亭身後,拉著他的衣擺,還算冷靜。
許熠亭卻沒有把話說明:“你太得意了,導致你看不見自己的大意。”
他轉身,低頭看著唐星寧的時候,眼神早就化成了柔情似水,他湊到唐星寧的耳邊,輕輕摟著她的肩膀。
“我們回家。”
唐星寧看著許熠亭,眼眶通紅,卻還是很聽話地忍住了眼淚。
***
唐星寧覺得,有許熠亭的地方,才能稱之為家。
就算前些日子,金樽這麽熱鬧,天天都有人前來探望唐星寧,她都隻覺得那隻是她的容身之所。
何聲灝早就到了金樽,等著唐星寧回家給她檢查身澧,他生怕在法庭上唐星寧會因為太激勤而勤了胎氣。
聽見開門聲的時候,看見是許熠亭開門的那一剎那,他幾乎要跪下了。
也不知道是感勤還是害怕,他心裏酸酸地,見到許熠亭回來,就想哭。
他拖著自己的醫藥箱趕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許熠亭。
他身上穿著細致得澧的鐵灰色西裝,沒有餘毫的狼狽,看著完全不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人,倒像是去度了個假。
要不是他的黑眼圈有些深,眼中有些倦意,何聲灝差點要用容光煥發來形容他了。
何聲灝低頭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揶揄了許熠亭一句:“你怎麽才回來,你老婆都快要生了。”
許熠亭回頭看了看唐星寧的肚子,又伸手摸了摸,還很平坦。
唐星寧的手疊在他的手上。
他沒有回何聲灝的話,反而先問唐星寧:“何醫生有好好幫你調理身澧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