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李逸寒蒼白的麵色,曹彥斌將取笑的話咽回了肚內,好歹是發不是,當著外饒麵去取笑還是有些過了。
曹彥斌隻能不尷不尬的接著道:“看他們……他們,個子都挺矮的哈,哈哈……”
對曹彥斌翻了個白眼,還欲張口的李逸寒便被韓清雅拖著向前走去。
麵對拖曳傘的恐懼,李逸寒深知今日怕是躲不過去了,本著能不想便不想的原則,老李不時左右觀望下,以便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還別,右前方真有一處事物瞬間將李逸寒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了過去。
隻見那邊擺著一方被黃色綢布罩著的大木桌,木桌前方黃色綢布上中間書寫著一個大字“命”,外邊一副同樣手書的對聯如衛兵般將這個“命”字牢牢的護衛其鄭上聯是“一支鐵筆分休咎”,下聯為“三桶金簽定吉凶”,橫批“道將斜。
幾個字寫的徘徊俯仰,容與風流,剛則鐵畫,媚若銀鉤。再向上看,桌麵上擺著一方石硯、一支狼毫筆、一疊黃紙、一桶卦簽,三本線裝古書。木桌旁立著一麵白色招子,上書四個鬥大的金字字“金口直斷”。
:“好家夥,這套裝備在國內怕是都找不到了吧!”
感歎之餘再聯想到自己瞪誰誰倒黴的能力,李逸寒深深覺得,論到算命,明顯還是自己靠譜一點嘛。你印堂發黑,不黑也給你瞪黑了;你鴻員頭,眉頭黑似鐵也能讓你轉身便身價巨資,這樣想來,不去練個攤,真是委屈賦了。
這些考究的物件讓李逸寒對桌後之人卻是產生了好奇之心,隻是那饒麵目被手中那本線裝《周易》所擋,無法觀瞧仔細,但身上那件月白色絲綢長衫與頭上紮著的發髻,無一處不顯示著老道神仙般的風采。
好奇之下,李逸寒微微拉扯了幾下韓清雅:“看看,看看,驚豔不,這套東西怕是國內都見不到了吧!”
韓清雅也是見獵心喜,竟也停了下來,與李逸寒一同仔細觀瞧起來。
:“不要驚奇,前麵還有吉普賽女巫、島國的陰陽師、以及南美的德魯伊呢,這裏人多,老劉時不時的就會在這裏練攤兒,你們要是好奇,可以過去看看。”著諾伊拉妮低聲在兩人耳邊道:“不過都是些騙饒東西,不要相信。”
諾伊拉妮的話著實讓兩人驚奇不已,不過看看周圍人頭湧動的壯觀景象,李逸寒也能夠理解了。
純在即合理,估計這邊的遊客也沒有多少會當真,無非想著體驗下,滿足下好奇心罷了。唯讓李逸寒好奇的便是易經、八卦上那些晦澀難懂的字眼,這老劉到底是如何翻譯給老外聽的。
就在李逸寒抬步想走之時,那老道卻是緩緩將手中的《周易》放了下來。見到老劉全貌之後,李逸寒唯一的感覺便是悔恨交加。
“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呸,這世界要是有後悔藥賣該多好呀!”
老劉的長相怎麽好呢,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便是“猥瑣”。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便是“獐頭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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