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瑛子
事實真相
我們本來想從蘇南方的家裏得到一些線索，可是當我們分別乖車來到蘇南方家中的時候，我們隻見到了她留下來的一張清單。在那張清單上，我們看到的第一條就是她留給世人的二千六百塊錢，她在那個數字後麵加了一個括號，她在括號裏注明那錢是用來辦理她的後事的。看來她是在頭腦很清晰的狀態下離開這個世界的。可是她這一死，卻把我們企圖找到那個幕後人的計劃推到了一個更加艱難的地步。老萬死了，現在她又死了。接連不斷的死亡使得我們不知所措。我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事情。孫銘和那個我們今天剛剛認識的馮少田都顯示出一種心事重重的樣子，聽一聽他們的談話，你就可以知道他們真的已經相識了很久。對剛剛死去的那個女人他們都表示出一種不可言說的態度。從事情的決策上來看，孫銘好像更占有主動，他一項又一項地對那個精神病醫生吩咐明天要辦理的事情，而那個馮少田卻一言不發。
在我們從蘇南方家走出來的時候，我悄悄地對走在後麵的老許說：“我們怎麽辦？”
老許看了我一眼，但是他沒有說話。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對這件事也是一籌莫展。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悄悄地說：“等等看吧。”
在街道裏，我們看著孫銘和馮少田兩個男人很客氣的分手，在馮少田走後，孫銘回頭看了我們一眼，但他什麽也沒說，就朝才自己的車子走去。這時老許突然叫住了他。老許說：“哎－－”
孫銘聽到老許的叫聲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來，站在那裏看著我們。我們朝他走過去。
老許說：“孫先生，你看……”
我們都明白老話說的是有關尋找陳平的事兒，但是他並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把要決策權留給了孫銘。孫銘當然也知道老許在說什麽，他說：“你看還有那個必要嗎？”
老許說：“你是明白人，現在線索全都中斷了……”
孫銘說：“那就算了吧。”
老許說：“還有一個問題……”
孫銘說：“服務費，是嗎？”
老許說：“是的。”
孫銘說：“我留給你們的線夠嗎？”
老許說：“這我們還得回去算一算。”
孫銘說：“算吧。如果多餘了，就算了。如果不夠，你們可以去找我。”
孫銘說完轉回身去，他打開車門，進到車裏，“咚”地一下把門關上，把車開走了。我突然對老許有些反感，事情到了這一步，突然講起錢來，使得我們有些掉價。而孫銘的大方又使我們處在了一個尷尬的境地之中。等孫銘的車消失之後，周景林對老許說：“就這就完了？”
老許說：“我們還能怎麽樣呢？”
我突然有些失落，有些不平，我說：“怎麽就完了呢？”
老許說：“你還有什麽辦法？說出來我聽聽？”
我沒有說什麽，是呀，我還有什麽辦法？仔細地想一想，我們什麽辦法也沒有了。”
老許說：“我是沒什麽辦法了。再說，你們沒有感覺到，孫銘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在他的眼裏我們已經是多餘的了。”
周景林和我都沒有再說什麽。可是我的心裏卻悶悶不樂。我想，就這樣就完了？我曾經設想過這件事情的種種結尾，但是卻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在突然之間就結束了。坐在車上，老許看著我說：“怎麽，不高興？”
我說：“我們還有許多疑問沒有解決？”
老許說：“是呀，比如那個幕後人到底是誰？比如那個臉上有疤的青年到底是誰？我們能查得清嗎？”
我說：“這件事結束得太突然，讓人不好接受。”
老許說：“什麽樣的結果才好接受？找到他要找的陳平？或許這個陳平根本就不在這座城市裏。我們退一步說，就是能找到陳平，我們又能怎麽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