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交心交義,使得蒲善早已從心底佩服起,眼前這個身世坎坷的少年,蒲善自問如果自己遇到這些事情,自己會做的比吳嗔更好嗎?答案顯然,蒲善他做不到。也正因為如此,蒲善方才顯得更加焦急,要知道這個世上被埋沒的天才,永遠要比發現的人才來的多得多。
“看著,第一式,白鶴磬鬆!”將手中的食物一放,一個輕巧的翻身,吳嗔已經立於那四五米見方的空地上,雙手平放,單腳獨立,另外一支腳反靠在另一支腿背,宛如一隻白鶴站立。
“來!我陪你一起練!”看到吳嗔已經開始,身上的傷勢早已成為過去式的蒲善,當即站到空地的另外一麵,跟著吳嗔節奏一起練習起飛雲鶴舞圖。
“第二式,蒼鬆迎鶴!”
“第三式,飛鶴在澤!”
……
兩人一摸一樣的招式,將整個牢房內的氣流引動,隱隱形成一個內循環,隨著招式快慢的變化整個牢房內氣流為之上下翻舞。
“好,非常好,真沒想到短短一個多月,你就能將這飛雲鶴舞圖練到這般地步,看來你小子平時還在我麵前藏拙!”吳嗔滿打滿算修煉這飛雲鶴舞不足一月,但在招式路數上的轉變過程中卻能跟上已經修煉多年的蒲善,而且其中沒有一絲慌亂,對於這樣的發現蒲善感到驚訝外更多的是高興。
要知道這一個月來,蒲善可是將吳嗔每一天的進步都看在眼中,蒲善那能不知道吳嗔的能力,但就是在蒲善認為百分之百了解吳嗔的同時,吳嗔竟然有所藏拙,著不得不說是一種本領或者說是一門天賦,而掌握這門本領的人,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活下去的籌碼也就越大。
“現在我不都坦誠相待了嗎?這難道也算藏拙!”盡管看陰陽臉的蒲扇發笑,是一件相當練人膽量的事情,但吳嗔卻從中感到一種心安。
“倒也是,時間不早了,這裏畢竟是天牢,現在我已經不是此地的囚犯,自然不方便久留,這裏的東西是我特地給你準備的,切萬不要推辭!”聽到走道上傳來走步的聲音,心中盡管有所不願但知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蒲善立馬將一小包東西塞給吳嗔。
“大恩不言謝。今日一別我與兄長不知何時方能再見,望兄長一切珍重,來日出了這鬼地方我們一起煮酒論道!”拎著蒲善賽給自己的包裹,吳嗔知道不是墨跡的時候,當即將包裹藏與房梁後的陰影處。
“這是當然,到時候記得把酒葫蘆還我!”腳步聲越來越近,蒲善撕了一塊烤肉給吳嗔,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終於,鎖鏈滾動的聲音從牢房外傳了進來,厚實的鐵門伴隨著鎖鏈移動的聲音緩緩地鬆動,一絲昏黃的燈光從外麵透了進來。
“大人,時間差不多了。”獄卒們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站在這裏,沒有辦法趙官營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說話,誰讓這幫獄卒在一個月前將蒲善打成重傷,並認為其沒有背景暗加毒手險些製其與死地,如今蒲扇出獄在即這幫子獄卒那又不害怕的道理。
“我也就不多待了,兄弟自己保重!”看到門外站著的獄卒,蒲善自然不會與他們一般計較。
“保重,青山常在碧水長流!”
分別得時候終於到來,短短的一個月內,望著身前那位麵象醜陋但內心火熱的男子,吳嗔的眼眶不由一紅。
望著被牢門遮掩的高大身軀,縱然蒲扇看不到,但吳嗔還是揮了揮手,然後轉頭過去,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