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震,我寧染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認識你。”
“南宮震,如果有下輩子,我再也不要認識你。”
……
南宮震腦海裏,往事驟然浮現,他像是經曆了什麽驚悚之事一樣,滿眼驚恐,臉色慘白,神色慌亂,還夾著一絲痛苦。
南宮夭夭看著他臉色的變化,心中大抵能猜到一些什麽。
“父親,你既然那麽愛我娘,又為何會如此恨我?”
南宮夭夭繼續刺激他,“難道是因為勇毅侯府麽?我娘在你心中,終究是抵不過你官場的晉升。”
“你懂什麽!”南宮震暴怒,但是,卻像是一個空有其表的獅子,內裏是一個膽小鬼。
他伸手指著南宮夭夭,“你娘已經死了,以後你膽敢再提你娘,我不介意直接弄死你!你正好可以去給她作伴!”
“好啊,那你現在就弄死我啊。”南宮夭夭嘲諷道。
那樣的眼神,那樣的語氣,像極了多年以前,寧染的語氣,“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
“你們母女就是我的克星!是南宮府的克星!她已經死了,你也早該死了!你為什麽還活著!”南宮震使勁錘著他的頭,然後走出了院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雪天路滑,他險些摔倒。
南宮夭夭眉頭緊鎖,她想,興許隻有查到她娘的身世,了解整個事情的真相,直擊南宮震的內心,才能化解他們父女之間的仇恨。
七皇子府。
“爺,您是挨過板子的人,好歹也在府裏多休息兩日,您與安平縣主不是昨日才見過麽?”
陳安一邊替司馬煜更衣,一邊勸慰道。
“你懂什麽,昨日見了是昨日的事,今日不是還沒有見嘛。”司馬煜端詳中銅鏡中的自己,露出滿意的笑容。
“爺,昨日安平縣主替您解毒,您是打算以身相許了?”陳安問。
“這和你有關?”司馬煜有些不滿。
“爺,您悄悄為安平縣主做了那麽多事,她替您解毒,也不足以償還您的恩情,您又何必較真,您是做大事的人啊,爺。”陳安道。
司馬煜突然冷了臉,“以後我再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就給我滾回雲焰山去!”
陳安立即跪下道,“是,爺。”
司馬煜想到陳安是從小就跟著他的人,語氣又緩了幾分,“這個世間,隻要是關於小夭的事,無人能代替我做任何決定。”
“是,爺。”陳安恭敬地回答。
到了傍晚。
司馬煜踏雪而來,一身紫衣,立在牆頭,笑盈盈地望著南宮夭夭。
漫天白雪頓時失了顏色。
“小夭。”
南宮夭夭正在教小茴和雁錦收集初雪,到時候埋在梅花樹下,來年用來煮茶,那才是極品。
她聞言,抬眸,那鮮衣少年才是人間極品。
司馬煜飛身而下,猶如踏著七彩祥雲的英雄,來到南宮夭夭的麵前。
“你不是受傷了麽?”南宮夭夭問。
“你是說挨板子的事啊。”司馬煜一副輕鬆模樣,“那對於我而言,都是小事。”
南宮夭夭見司馬煜眨眼睛,難道明賢帝會格外開恩不是。
司馬煜湊到南宮夭夭耳邊,“我事先就墊了軟墊,打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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