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綰綰深得南宮夫人的真傳。
她們母女皆認為,柔弱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以柔克剛,便是如是之。
所以,在男人麵前,她們就會露出無辜、純真、柔弱的一麵,以博得男人的同情和憐憫,再施展美色,贏得最終的勝利。
殊不知,明賢帝什麽女人沒有見過,而且,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柔弱的女人。
南宮綰綰是美的,畢竟是曾經的京城第一美女。
此時的她,眼裏噙著淚水,蒼白的小臉掛著委屈,嘴唇微抿,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白兔,等著好心人去相救。
陳老夫人忙低聲喝道,“綰兒!”
“外祖母,綰兒委屈,這件事,明明就是我姐姐的錯,為何要我來承擔後果?”
南宮綰綰說完,眼淚滴答滴答往下落,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啊。
如果是一個男人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這般模樣,怕是要怒發衝冠為紅顏了。
明賢帝問,“安平縣主何錯之有?”
“回皇上,安平縣主……”
“兒臣參見父皇。”司馬駿的聲音在殿門口響起,打斷了南宮綰綰的話。
南宮綰綰心裏一喜,她想起了方才在詩詞大會上,司馬駿替她說話的情景。
此時,司馬駿趕來,定然是擔心她受委屈,他是來關心她,維護她的。
“駿兒,你來作甚?”明賢帝問。
“父皇,今日之事,皆因兒臣舉辦詩詞大會而起,兒臣特來向父皇請罪的。”
此時的司馬駿沒有了咄咄逼人和淩厲,隻有穩重、敦厚。
南宮綰綰一聽司馬駿要請罪,這是要為她開脫麽?她心裏一震竊喜,側目看著司馬駿,滿眼柔情。
“那你倒是給朕說說。”明賢帝也想多聽幾人的言詞,看看今日這場鬧劇到底是怎麽回事。
司馬駿道,“是,父皇。”
他從進殿來,目光就沒有在其他人身上停留過,仿佛真的隻是來請罪的一樣。
“父皇,兒臣聽聞安平縣主文采斐然,恰好北公子有心和安平縣主一試,兒臣就舉辦了這詩詞大會。
兒臣不敢妄評二人的佳作,隻得拿來請父皇鑒賞。”
司馬駿說完,將南宮夭夭和北寧所作的詩呈給明賢帝。
明賢帝看過以後,大喜過望,“安平乃一小小女子,竟然有如此胸懷,這憂國思民的情懷,多少男兒都不及,如果朝天的子民皆如安平,何愁我朝天不雄霸天下!”
如此高的評價,朝天自建國以來,南宮夭夭是第一人。
司馬駿露出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微笑。
司馬煜眸子深了一層,看向司馬駿,探尋他是何意,為何要將南宮夭夭推到浪尖之上?
安陽公主露出一絲擔憂。
南宮綰綰一臉氣憤,眼中閃過嫉妒,為何被明賢帝誇獎的不是她,而是南宮夭夭?
南宮夭夭能有什麽才華,隻不過是運氣好而已,如果不是那隻死兔子,對,就是那隻死兔子,要不然,她就作完了詩,她也能大放光彩。
歸根結底,都是南宮夭夭的錯,是南宮夭夭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父皇,參加詩詞大會的眾人也對安平縣主的詩讚不絕口,但是,他們也覺得北公子的詩寫得極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