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玄神色凝重,眉目一皺,他一開始懷疑那夜闖他府邸的人是司馬煜,那另外一人一定就是南宮夭夭。
但是,如今司馬煜一直回京的路上,不曾回京,那身形與司馬煜極其相似的人是誰?
另外一人還是不是南宮夭夭呢?
“安平郡主近況如何?”司馬玄問道。
“爺,勇毅侯府的陳少爺最近時常去南宮府,聽說安平郡主和他走得近。其他的,沒有發現安平郡主有什麽異常。”
“濟民堂的事,她可發現了什麽?”司馬玄問。
“爺,那夥計和陳三都死了,且他們二人並不曾見過我們的人,所以,安平郡主根本不會懷疑到我們。”
“繼續盯著她,一旦她發現了什麽,立刻把線索掐斷,必要的時候,便讓她死!”
“是,爺。”
司馬玄口中的南宮夭夭,此時正在燈光之下,看司馬煜給她寄來的書信。
按照信裏的時間計算,還有兩日,凱旋而歸的大部隊就會抵達京城。
她嘴角微微一揚,心中仿佛被投了一塊小石子,激起片片漣漪,泛起淡淡的思念。
但是,一想到南宮震也會回來,她那才卷起的嘴角,又放了下去,神色也在這瞬間變得冷漠起來。
“郡主。”千麵從外麵急色進來。
南宮夭夭收起冰冷的神色,抬眸望著千麵,示意她繼續說。
“那家丁死了。”千麵道,“您吩咐我們放出消息以後,家丁就跑了,我們的人一直跟著,後來,那家丁死在了勇毅侯府的人手中。”
“南宮綰綰最近在做什麽?”南宮夭夭問,南宮綰綰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來尋她的麻煩了。
“二小姐常去勇毅侯府,目前倒是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千麵回答。
“她常去侯府就已經不正常了,以前陳武沒有回來的時候,她可沒有常去侯府。”南宮夭夭冷聲道。
“是,郡主,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千麵問道。
南宮夭夭伸出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三下,“陳武是不是已經上奏,請求承襲侯爺爵位?”
“是的,郡主。估計過不了幾日,陳公子就是真正的勇毅侯爺了。”
“那他的計劃要落空了,這侯爺他是做不成了。”南宮夭夭嘴角揚起嗜血的冷笑。
原來的勇毅侯爺雖然犯了罪,但是,明賢帝並未撤銷他的封號,允許爵位和封號繼續世襲。
這是明賢帝的恩惠策略,讓曾經跟著先帝爺的那些老臣不至於寒了心。
所以,這一次,陳武回來,一是勇毅侯府沒有其他的男人在了,二是回來承襲侯爺的爵位。
“郡主,如今陳公子是勇毅侯府唯一的男丁,他不承襲侯爺爵位,誰來承襲?”千麵不解地問。
南宮夭夭神色驟然降到零點,聲音如淬了冰,“誰也承襲不了,讓勇毅侯府從此從朝天消失。”
千麵望著南宮夭夭,見她胸有成竹的模樣,“郡主,您已經有計劃了麽?”
陳武很早就去了軍中,上過戰場,曾立下過軍功,再加上,如今他是勇毅侯府唯一的男丁。
明賢帝為了穩定那些老臣的心,除非陳武犯下過大錯,否則,是不會為難他,會讓他順利承襲爵位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