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紀遇喜歡的人是思諾之後,丁荷失落過,但她沒有什麽不平衡的,在丁荷的眼底裏,思諾配的上任何的男人,而她呢,早就沾染了太多的銅臭與香豔,不敢期待和誰有完美的結局。
紀遇讓她離開白景亭時,之所以反彈那麽大,或許正是因為內心那份自卑在作祟,那個時候丁荷想過徹底與白景亭劃清界限的。
如果那個時候離開白景亭,或許就不會有眼前的生死別離。
而那時,丁荷氣急敗壞的要和白景亭劃清界限時,白景亭隻當她撒著與以往沒有什麽兩樣的小脾氣。
他說他會陪著丁荷一輩子,當時她不稀罕他的一輩子,甚至不知道他的一輩子有多長。
丁荷終究沒有推開白景亭,他的堅持就像是柔韌的藤蔓和流水一樣,纏繞,灌溉在丁荷渴望被愛的心房,或許他對於她不足以為愛人的角色,但至少在丁荷幹涸的心扉,有他停駐的痕跡。
白景亭是丁荷八年來唯一一個考慮到結婚的對象,哪怕不是為了愛。
但對於她的這個決定,白景亭的答案是模棱兩可的,他的愛似乎不是為了丁荷以身相許的回報,他就那麽不遠不近的保護著她,似乎愛的無私,無悔。
那天,白景亭的媽媽不明情況的打了思諾一巴掌後,丁荷被趕走,回家休息,思諾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卻不知道,那是丁荷和白景亭最後一麵,沒有任何安慰,沒有再見,就再也不見。
丁荷在家休息兩天後,回慈銘會所找白景亭,說是被轉移到了金陵,等她趕到金陵,又說白景亭被送到法國整容,等她到了法國,四處打聽,最後抓住了紀遇才找到了白景亭所在的醫院時,白景亭卻選擇了不告而別的離去,仿佛從來沒有愛過她丁荷這個人。
丁荷扣著思諾的肩頭,由最初無聲的哭泣,到漸漸的哽咽,直至放聲大哭。
她的這八年,總覺得是命運欠了她什麽,總覺得自己被委屈了,總覺得自己在抗爭著,總以為老天爺是不公平的,她鬱悶過,發泄過。
可是她從來沒有這麽遺憾過。
思諾從來也沒有見丁荷這麽痛哭過,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他肯定是故意的~”
丁荷哭的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思諾不知道該怎麽樣安慰,隻能用自己的肩頭和懷抱給予回應,旁邊陸鴻漸的臉色有些嚴肅和擔心,當然擔心的是思諾,眉頭不由微微的皺起,卻又不能阻止。
紀遇旁邊臉上也流露出來淡淡的傷感,看著丁荷抱著思諾的背影,無聲的歎息。
丁荷終於哭的累了,思諾拿了紙巾給她擦了眼淚鼻涕,才和旁邊的紀遇說話。
“我送她回去,不用擔心。”
紀遇點點頭,丁荷眼睛紅腫,轉頭看向紀遇:
“你已經把我送回來了,不用擔心,我死不了。”
對於丁荷有些不夠領情的話,紀遇並沒有不高興的反應,他看看丁荷朝陸鴻漸和紀遇點點頭。
“我先回去。”
等上了車,丁荷雖然難受也沒有忘記向陸鴻漸道歉:
“對不起陸總,占用了你和思諾寶貴的時間。”
陸鴻漸坐在前麵開車,思諾和丁荷坐在後麵的,陸鴻漸轉頭道:
“不必客氣,都是朋友。”
丁荷知道,陸鴻漸並不是隨便和誰做朋友的人,如果不是湊巧她和思諾是朋友,她恐怕這輩子也做不成陸鴻漸的朋友,或許在陸鴻漸的眼底裏,她永遠都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明星,丁荷不知道是不是給思諾拖了後腿,但是她扣緊了思諾的手,聲音沙啞的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