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新娘子要收拾的人,就是我。”白元芯很自覺的把自己得罪過新娘子的事情了出來。
“啊,是你啊,真沒意思,之前我還想是誰呢,不定有好戲看,但現在知道是你了,我覺得勝負已分,沒有看的必要了。”王富貴十分遺憾看到不激烈的場麵。
“你就那麽相信我會贏。”
“你連東方家的人不怕,會怕的柳家,你別欺負我不懂事,我知道的可多了。”
好吧,白元芯承認自己還是看了王富貴,總是把王富貴看成了孩子的樣子,不過王富貴畢竟是世家出身,這段時間又被嶽奇給教導了,真的不能跟一般的孩子相提並論。
很快,響起了婚禮進行曲,客人們都陸陸續續的進來坐著,等著觀禮了。
司儀在台上了一大堆的讚美之詞,寓意一對新人能永結同心,白頭到老什麽的,白元芯看著覺得很沒有意思,畢竟白元芯可是看到過皇帝大婚時的隆重,蘇在雲的婚禮,就跟以前的鄉下土財主家的婚宴差不多。
到了親朋好友致辭的時候,白元芯突然聽到了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左右看了看,才發現叫自己的竟然是台上的新娘柳飄飄,當然忽略掉蘇在雲的臭臉,一切看起來還是挺和諧的。
“我警告過你,不要亂來,你當耳邊風是不是。”蘇在雲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柳飄飄咬牙切齒。
“我現在是蘇家的當家主母了,我受辱就是你受辱,我柳家今也來了不少人,你還讓我咽下爭口氣,你是在打我柳飄飄的臉。”
別人隻看到台上的新人在笑著咬耳朵,隻有台上的兩人知道,他們的氣氛已經劍拔弩張了。
“我過,她的身份不一般,不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你以為蘇家就是邙山市的?還是你覺得你柳家真的會管你這點破事。”
“我不管,今我要是不出了這口氣,誰也別想安寧。”
司儀在上麵看著白元芯並沒有準備上來的意思,連忙打圓場:“看來新娘的朋友很害羞啊,不好意思當著這麽多饒麵給我們新人互動。”
可惜柳飄飄一意孤行,一定要白元芯上來:“起來我和這位白姐是不打不相識啊,我們的眼界愛好都相似,看中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白姐也是我來邙山市認識的第一位貴女,我很希望得到白姐的祝福。”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聽到柳飄飄這樣了,還聽不出來柳飄飄是故意針對白元芯,那他們的耳朵就是白長了。
所有人都看著白元芯,不知道眼前這個姑娘是怎麽得罪了蘇家的當家主母的,難道是蘇在雲養在外麵的三?然後部分當家太太們,看白元芯的臉色就變了。
要是白元芯知道,不過就是幾句話,幾個表情,就被人給腦補成這樣,一定在第一次被叫的時候就上去了,免得背上亂七八糟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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