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卡西愣了一會兒，但還是留了下來。
其餘的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隻有自來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波風水門。
然後也走了出去。
不過，沈默依舊是坐在椅子上，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波風水門看著沈默，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先生，您也應該知道了那件事吧。”
“本來不知道。”沈默笑了一下，“但是，你一開口，我就知道了。”
“那麽......”波風水門似乎是捏緊了一下拳頭，“您應該也知道，為什麽會是那樣？”
雖然在戰場上，他可以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情緒平靜。
但在此刻。
麵對著那個現實，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壓製內心的情緒。
愧疚、自責，茫然......
他一直在想，如果那個時候，他認出了帶土，是不是有希望在這一切發生之前阻止他，甚至將他拉回來，這樣，妻子不會死，兒子不會成為人柱力而忍受著那樣的童年，村子裏的眾多同伴也不會犧牲。
“沒錯，我知道是什麽原因。”沈默道，“隻要我想，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真相能夠瞞得過我的眼睛。”
“那能否告訴我？”波風水門的視線有些緊張的看著沈默。
“這是你們之間的命運。”沈默搖了搖頭，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看著波風水門，“不過，其中的一個原因，你應該知道的，在第二代火影遺留下來的文件中，隻有火影才能查看的，有關宇智波一族的機密。”
波風水門一愣。
他回憶起自己成為火影後，曾經看見過的文件。
的確......
有那麽一份文件，好像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如果遇到了自己最愛的人死在麵前，就會激活某種危險的力量，被稱作萬花筒寫輪眼。
好像......還會伴隨著性情的大變。
“那個，老師。”卡卡西有點弱弱的插話進來，“你們是在什麽？”
“卡卡西......”波風水門深吸了一口氣，盯著卡卡西的眼睛，最終還是將事實了出來，“那個麵具人，就是帶土，宇智波帶土。”
“......”
卡卡西的眼眶，近乎是一瞬間睜大。
他的整個眼瞳，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麵具人......就是帶土？
和波風水門差不多，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怎麽可能，然後再次出現在腦海中的。
是為什麽？
雖然之前複活琳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帶土未死，但一直以來都被視為最重要的同伴的人，卻變成了對村子，甚至是對老師，師娘犯下不可原諒的惡行的敵人，卡卡西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知道很難相信，但今，我的確看見了他的真麵目，而且他也沒有否決。”波風長門明白這種痛苦，他也是這樣的心情。
這其中，一定有某種原因的。
波風水門看著卡卡西的狀態。
沒有再什麽。
他知道卡卡西現在需要時間。
而是看向沈默，繼續詢問道：“先生，您剛剛的那個......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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