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起身,走到連月的麵前,一手鉗住連月的下巴,咬住嬌軟的唇瓣,流連不止,連月抬起手臂摟住紀宴的脖子,“我累了,你抱我上去嗎?不過剛才你才說連安重,我這樣的,你可能不行吧。”
“說什麽都不能說你男人不行。”
下一秒,連月就被打橫抱起。
突如其來的懸空,連月發出一聲驚叫, 手上抱得更緊。
紀宴大步上樓,像是比抱著連安還要輕鬆一樣。
其實話題還沒有結束,隻是跟紀宴聊著聊著,就偏離了話題,變成另外一種交流的方式。
……
第二天回C市,連月讓連安回家,沒有讓小朋友陪著。
紀宴陪著她去看給梁有成掃墓,說是掃墓,但其實這裏隻是衣冠塚,按照梁有成的遺囑,他選擇了海葬,隻是梁國棟覺得海葬這種方式匪夷所思,也不合C市的規矩,便弄了一個墓地。連月到的時候,正好碰到梁國棟派來的人在送花,梁國棟對梁有成心裏有怨氣,連月是知道的,他不來,是覺得梁有成自殺丟人,不是他的兒子,他永遠都不會了解抑鬱症對人的傷害,拒絕相信抑鬱症,也是因為這個病跟梁國棟有有關係。
連月送了一束花在這裏,並沒有多呆,然後紀宴將車開到海邊,今天天氣陰沉,天空飄著細雨,看上去海水都像是灰蒙蒙的。
連月下車,默默站在海邊,眺望很久。
或許她有在說什麽,但紀宴聽不見,他站在車邊,不遠不近地注視著那道窈窕的身影,眉頭緊鎖。
“回去吧。”
帶著溫度的大衣罩在她的身上,連月遊離的思緒被拉回來,她下意識地拉住身上的衣服,轉臉便看到了紀宴,“在這裏生病了可怎麽辦?”
連月嗯了一聲,被攬入紀宴的懷裏,她半個身子的力量都靠了過去,在沙灘上留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印記,並排地留在沙灘上。
海浪聲拍打著沙灘,隨著距離的拉開,聲音慢慢變小,最後都被帶上的車門隔絕在外,記憶的大門也被關上,她回到現實當中,被紀宴的大手握住,掌心之中幹燥溫暖,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上,看得見眼中的心疼。
連月現在眼睛紅紅的,臉上也是濕冷的,或許是細雨,或許是眼淚。
紀宴不去問,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給她溫暖,擦掉臉上的痕跡。
開車回去的路上,風雨就突然間加大,雨大到路上的能見度很低,又加上閃電雷鳴,連月心裏發慌,示意紀宴到路邊的服務區停下,等到雨小了再走。
兩個人並排坐在車裏,雨聲不停歇,連月卻覺得心裏安靜,如果身邊沒有紀宴的話,她今天肯定會特別難受,心裏感動的同時,伸手握住紀宴的手,反手被他握住,十指糾纏。
看雨勢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紀宴忽然說,“有點無聊,不如我們做點有趣的事情?”
看他臉上的神情,桃花眼裏漾著壞水,連月就知道不是好事,立刻扭臉到一邊,“想都別想。”
這裏可是公共場合,雖然看不見一個人。
紀宴也隻是開玩笑而已。
“你先睡一會。”
紀宴剛說完,電話就響起來,紀宴隨手按下接聽,電話連接著車內的藍牙音箱, 嬌滴滴的女人聲音便在車內響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