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來悼唁的人挺多的。
連月以紀宴女朋友的身份站在紀家人的隊伍裏麵,是媒體最為關注的焦點吧。不過連月的注意力都落在紀宴的身上。
紀宴需要做的事情最多,迎來送往這些人情也是他在忙。紀雅也有出現,但家族裏的長輩們明顯隻買紀宴的麵子。
紀宴是紀家獨子。
按照老太太生前的遺願來看,紀宴是眾望所歸。
紀雅在集團裏麵那麽高調,在老太太的葬禮上,卻像是突然間消失了一樣,站在紀宴的後麵當起背景板。
這麽一個強勢的人,會甘心給他人當背景?
連月不覺得。
或許這也有可能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紀雅不會放手的,一個什麽都看不慣的壞脾氣女人。
連月真的很不喜歡紀雅。這個女人對紀宴不好,卻也那裏反對他們在一起,無非是純粹看不慣紀宴過得好。
……
紀家的親眷,有人見過連月,有人沒有,隻是在新聞上看到過關於她跟紀宴。
新聞上對連月的描述並不是很友好的那種,她那種運氣,加上冷傲的個性,黑她的人比喜歡她的人要多。
連月跟紀宴的親戚就是處於那種客氣但不親近的狀態。
她盡力做到禮貌。
紀宴的那些姐姐們應該也是一樣。
因為什麽事情都大不過去老太太的白事。
連月最近有點累,吃過午飯之後,她聞著那香火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午飯吃得不合胃口,還是因為昨晚上受涼了,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胃裏麵湧上一股惡心的味道,捂著唇直接往洗手間的方向跑過去。
她本來就是聚光體,不少人都注意到她這一刻的舉動。
紀家的管家派了女傭過去問候連月,因為紀宴叮囑過了,要照顧好連月。
過了一會,女傭回來,向管家匯報說,“連小姐在洗手間裏吐了。不過,估計是中午吃的都吐出來了。”
管家:“去叫醫生。”
女傭:“我跟紀小姐提了請醫生的事情,她說沒事的,不需要那麽麻煩,吐過之後就好多了。”
管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這個連月不會是懷孕了吧?
不隻是管家這樣想,其他目睹了連月進去嘔吐的人,一樣有這樣想法。
“那個連月是不是要跟十一結婚了?”
“老太太過世了,誰還能管得住十一?他肯定是要娶的,誰知道這段婚姻可以持續多久呢?要我說,老太太又何必阻攔她呢?把自己給氣死了,轉頭人家還是進門了。真的不劃算啊!”
“什麽?你是說老太太是被紀宴給氣死的?”
“不然呢?家庭醫生都說了,老太太的病情已經比以前好多了,這一次走得這麽突然,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就不行了。據說老太太最後的時候,是紀宴跟她在一起的。現在這個連月懷孕了,肯定是她逼著紀宴去跟老太太談。你看,談到最後肯定是會崩掉的。老太太一口氣沒上來,人就沒了。 ”
說話的人,是紀家的表親。
這些八卦,流傳在這些人之間。
有腦子的想了想,反問這個表親,“你怎麽知道那麽多?說得好像你就在現場一樣?”
那人打了個哈哈,“我不都是聽說嗎?紀家的傭人們聊天的時候我恰好聽到的。當時老太太出事,一直陪在身邊的就是紀宴。我心裏麵就一直都有個疑惑。”
說到這裏的時候,故弄玄虛,停下來不說,直到被人催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