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糖糖那一次確實傷地很嚴重,當時薑景驍都以為她會死,可是後來無意間撞到她還活著,就以為她的生命頑強,一點事情都沒有。
薑景驍心裏難受,失神那麽一瞬之後,打起精神問事情的進展,“你收到綁匪的電話了嗎?”
不管是尋仇還是勒索,都應該打一通電話來。
陸晉陽看了一眼放在一邊的手機,“沒有。”
他是用另外一台手機跟薑景驍通話的。
手機不離手,睡覺都是放在掌心裏麵,不敢有一絲放鬆。
……
梁有成正在辦公室裏準備開會,這個時候聽到門口傳來秘書的聲音,“梁總在有事,您沒有預約不能夠進去。”
話音落地,門已經被人從外麵推開,紀宴一臉怒容。
梁有成眉眼陰沉,對手下的人揮揮手。
沒有攔住人的秘書一臉委屈,生怕飯碗不保,向梁有成解釋說,“梁總,我跟他說了……”
“這位是紀少,十一爺,生下來就橫著走的主,你真是有眼無珠,連他都敢攔。”雖然是說笑,可是語氣裏那種嘲諷,讓小秘書嚇得臉色發白。
紀宴徑直走到桌邊,“你少在那裏陰陽怪氣。梁有成,我問你,連月呢?”
梁有成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那是你老婆,你跑來問我?你不要臉,我還想要的。”
看人裝傻,紀宴當然不爽,“ 你跟陸晉陽有仇,你把連月算進去幹什麽?”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紀宴冷冷盯著對方看,穩如泰山的一個人,從前就看不懂,現在也不會看得懂。
紀宴覺得這件事除了梁有成,就不會有別的人,“辜負梁蕙的人,是我,可是你打也打了,連月從小被梁蕙欺負到大,還失去了一隻手……”
“閉嘴!”
剛才沉穩冷靜到殘酷的男人,一下子麵目可憎,發狂的野獸露出了真身,“你沒有資格提到那個名字!”
果然,就跟紀宴想的那樣,梁有成心裏非常記恨這件事,否則也不會突然情緒激動。
“這件事捅出去,你下半輩子就完了。我和陸晉陽都有這個能力,讓你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那也讓你們痛苦一輩子,這樣也挺不錯的。尤其是陸晉陽,那可真是個情種,如果薑茵死了 ,他也會瘋的。”眼神一掃,落到紀宴的麵前,“你這麽著急,真的在意她?據我所知,你跟她結婚之後根本感情不順。你們不是一路人。”
“ 我跟她是不是一路人我還不知道,但我絕對清楚,我跟有些人過不到一起。所以,你是承認,這件事是你做的了?”
“陸晉陽防著我,一直讓人監視我。”梁有成話鋒一轉,“你來我這裏,陸晉陽肯定也知道。你怎麽知道,這件事不是他跟他老婆自導自演,上演一出離間計?”
紀宴這個人,其實性格多疑,當初老太太被救,也是梁有成三言兩語在他心裏種下懷疑的種子。
梁有成很清楚紀宴,不疾不徐得說,“當初他們倆也不是沒有演過戲,他那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大度到把陸晉陽借出來演戲,要不是陸晉陽跟連月傳過緋聞,你會對連月感興趣?你征服連月,不過是想要證明從前pira那一次栽的跟頭而已。連月回梁家,陸晉陽一定很緊張,怕我們聯手。他從前有沈淩越做靠山,可那個時候沈淩越還是沈公子,現在的沈淩越,自食其力。陸晉陽那樣的人為了生存,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