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情場高手來說,花言巧語,信手拈來,不過是基本的素養。有些情話低級爛俗,讓人一聽就皺眉,充滿濃濃的土味,有些情話卻在不經意間敲響心扉。
連月當然是不會承認,紀宴說的那句心疼,在她的心上停留了一下。可是很快又想到紀宴那花花公子的名頭,決定就隻要聽聽就好,不要放到心裏。
“那你估計要去檢查一下,看是不是心髒方麵的問題。那麽多的女人,每個都要心疼一下,怕是有病。”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連月也不肯認輸。
“有沒有病,你不是試過?”
紀宴的呼吸貼著她的耳,甚至能夠感覺到唇瓣的溫度,連月這一次不再說話,可是身體卻會出賣她。從脖子開始紅起,整個臉蛋都變得紅撲撲的,即便是臉上的神情再冷,威勢也搖搖欲墜。紀宴早就看透這個人的色厲內荏,撐起身子觀察審視她的神情,“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要熱情。”
“我對誰都這樣。”
連月拒絕給紀宴機會嘚瑟。
“你少來這一套。”
紀宴笑了一下,“一套?哪種套?”
連月臉上的紅,現在是因為憤怒。
她憤而走到洗手台邊,看上去鎮定,可是洗手的時候那動作大到泡沫飛濺,水也跟著撒到玻璃上。
紀宴斜靠在門邊上,“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那個小屁孩可是我沒合眼照顧的,現在我感冒發燒,算工傷。”
連月擦幹淨手,“我沒有讓你照顧。”
是的,她也會耍無賴。
這都是跟紀宴學的。
紀宴嘴角勾了勾,笑容裏多了邪氣,“學得不錯。”
不過,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連月不想讓人發現她和紀宴兩個人在洗手間裏。
她低著頭走到紀宴身邊,眉眼婉轉,“晚上,兩點,你來我的房間。現在我要出去處理事情,晚上,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紀宴低頭看她,不發表意見,那態度很明顯,親一下再說。
“陳寶兒是家裏介紹的,我對她沒有興趣。她和我什麽關係都沒有。我剛才吃了藥一直在睡覺,睡到現在才醒過來。 ”
連月什麽都沒問,紀宴卻一股腦兒得全部都交代,一五一十。好像演練了很多遍,所以說得那麽流暢。
紀宴問過保鏢,連月帶著連安來看過他。這酒店是紀宴名下的,調看監控什麽的都容易。
陳寶兒說是恰好在日本遊玩,又恰好聽說他生病,所以過來看看。
這世界上哪兒有那麽多的恰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