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悶熱的屋子裏像是一個大蒸籠。
桑子若疲憊不堪,順勢躺在了床上,看著花板上漏水的鏽跡,陷入了沉思。
那隻會話的怪鳥難道真的隻是自己的幻想?那身體上的感受也都是假的?
思來想去,始終得不到一個解答,桑子若不踏實的睡去。
中途起來過一次,隻因她實在饑餓難擋,起身找吃的。吞下好幾個麵包才勉強再次入眠。自己本來就胖,吃的多些,也不足奇怪。
黃昏。
桑子若照常去便利店上班,跟她交班的是劉麗莎,正在收銀台處用粉餅塗塗畫畫,“胖子,我你怎麽回事?不是讓你早點來的嗎?”
沒人回答,以前的桑子若一般都選擇置若若罔聞,徑直走去更衣室裏換衣服。
這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但是今,在更衣室前幾步的位置上,她停了下來。
“我都了今有事,要早點走。你磨磨蹭蹭的來那麽晚,故意的?”
劉麗莎不依不饒的繼續抱怨著。因為她吃定了桑子若就是一個軟柿子。
良久,站定的人緩緩道:“離交班時間還有半個時。”語氣不鹹不淡。
“你什麽?”
沒想過人會反駁,劉麗莎生氣的從收銀台走了出來,還不忘手裏的粉餅。指著人又道:“胖子,你的意思是我欺負你了?”
“你心裏清楚。”桑子若迎上她的眼睛,看上去並不畏懼。
像是被懟了一樣,劉麗莎氣的臉通紅,“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要不是看你可憐,店長早就把你趕走了,你還不知道感恩。”邊邊用手指點著桑子若的肩膀。
一瞬間,桑子若握住了那隻討人厭的指頭,訕訕道:“要感謝的是店長,跟你在這裏手舞足蹈有關係?”
“我......”一時語塞。
放下劉麗莎的手,人慢悠悠的走進更衣室裏,換著平時穿慣的工作服,心裏卻有些莫名,剛剛那個時候究竟是怎麽了?
為什麽平時藏在心裏的話就那麽輕易地了出來,好像胸腔裏有一口氣非得舒展出來才得以罷休。
越想越懊惱,做多了任人欺負的軟柿子,現在這麽一得罪,反倒是不好處理以後的關係。掐著上班的時間,桑子若才出了更衣室的門,對劉麗莎置之不理,直接坐到了收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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