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嶼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計劃著下一步的去路,被突然闖入的人打擾了。
“你就不知道敲門?”
“恐怕我在門口的時候你就聞到我的氣味了,還需要我敲門?”
來者是長右,今是來向醫院辭職的。
坐在位子上的人雙手交叉放在下巴處,一動不動的盯著長右,“來找我幹什麽?”
“聽你讓她住進‘蓮台閣’了?”
“你倒是消息靈通。”北宮嶼不否認。
可是長右卻有些激動道:“你就那麽急不可耐?所有的計劃都已經部署了那麽久,不要因為你的心軟就功虧一簣。”
長久,坐著的人沒有動靜。
眨眼間,長右突然痛苦的跪倒在地。
兩隻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低沉的怒吼著。
“我做的事情,應該還不需要你來質問吧。”
北宮嶼冰冷的聲音穿過耳朵,令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低了下來。
長右依舊吃痛的模樣站不起來,艱難的從嘴裏出一句話,“對不起。是我僭越了。”
“下次話前,想好自己的身份。”
北宮嶼放下豎起的手指。長右也從疼痛中解脫出來。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可是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這一次,隻許成功,沒有失敗。”難得堅定的語氣總能讓人充滿力量。
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問道:“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怎麽樣了?”
“桑子若身上的道符出自朝雲觀。”
“朝雲觀?”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了。
千百年來的恩怨情仇,都跟這個地方有關係。
長右又道:“憑我的能力隻能查出道符來自朝雲觀,可是誰人之手不得而知。”
“用處是什麽?”北宮嶼並不懼怕朝雲觀裏的人,隻是他擔心的是整個計劃會因為這些臭道士出了紕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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