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方靜真人耐著性子又道:“克玄,你是朝雲觀百年來唯一一個有機會成仙之人,可是你不能亂了方寸啊。”
“師父,你的這些我都知道啊。”
“你知道?知道你還成和這些獸魂混在一起。”
克玄無奈,“什麽叫混在一起。我不過是可憐他們之中沒有魂法的那一部分而已。”
“可憐?”
“今跟你的這些,就是想要告訴你,這些同生體,都是害饒東西,若不是他們,我們的先人又怎麽會逝了。”
克玄從來不相信所有的同生體都是壞的,於是反駁道:“師父,你跟我的我都記得,更記得先人是被同生體殺害的。可是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
“先不這些,你這次為什麽有要逃出去?”
方靜真人隻有那麽一個徒弟,雖然他自己的道法足夠高強,不過也並非修仙之才,所以對於這個徒弟極為看重。
從就對他嚴格至致,一絲一毫都不允許出錯。
可偏偏克玄頑劣的很,總是尋得各種機會,跑出去救濟那些不共戴的敵人。
“我沒有逃,我...我就是出去給師兄弟買酒了。”
“哼,你這點心思,我還不了解?”
看這徒弟是逆反越發嚴重,又安撫道:“克玄,我不是對你要求嚴格,而是你自己要明白,道觀的未來都跟你密切相關,若你得道,你的師兄弟也會受世人崇敬的。”
“師父,你的我都明白。”
“明白就好,你自心軟,麵對那些詭詐深沉的獸魂,自然分辨不清。為師隻是想點撥你罷了。”
多無益,克玄早已經不想辯駁什麽了,隻得點頭。
“你逃出去,死罪能免,活罪難逃,就罰你去除草吧。”方靜真人完,閉眼以示談話結束。
克玄領罰,早就習慣了受罰,這種程度的根本算不得什麽。
“克玄啊,朝雲觀的未來,就放到你手上了。”
這句話,克玄從聽了無數遍,剛開始的時候,總覺得無上光榮,後來漸漸才覺得是種無形的壓力,壓的他整個人都喘不過氣。
其實他逃出朝雲觀,名義上是去救濟那些同生體,實際也是想要讓自己的師父對自己失望,從而減輕這些壓力。
拿上工具,克玄下了山。
除草的地方是山腳的一塊田地,的好聽。其實裏麵盡種的是些害饒玩意兒。
其中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就是這個‘器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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