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台閣裏有的是比你魂法高深的人,如果真的需要器酸,何必你自己去。”
他的沒錯,不過就桑子若自己而言,她想為北宮嶼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根本也沒想過這個過程如此艱難。
“不自量力。”
這幾個字,就像針一樣的穿刺著她的心,“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擔心?”
何止是擔心,從昨到現在,他幾乎沒有睡著,更別看顧自己的傷勢了,簡直已經到了絕望的地步。
“北宮醫生,我知道我魂法低下,可是看你受傷了,我不能坐視不管啊。”
“我不需要!”再次加重了語氣,“我不需要,你聽清楚了嗎?”
桑子若委屈極了,忍了又忍的眼淚還是奪眶而出,她不明白自己的一點好心為何如此被踐踏。
“東...東西我放在這裏了。”
完,人隻將來之不易的器酸放在他的腳邊,飛奔而出。
跑回自己的房間,放肆的哭了出來。
眾人隻聽見北宮嶼房間的爭吵,堂庭作為一個知道全部真相的人,自然進了他的房間裏勸解到。
“你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你又想什麽?”北宮嶼是罵走了人,可是目光始終停留在她留下的東西上麵。
這不顧自己生死拿到的東西,珍貴至極,可他卻不想要。隻要一想到崇歲山上的險惡,驚慌的不像他自己。
“我先幫你用藥。”
堂庭將器酸之葉敷到傷口,隻見傷口處慢慢有黑血流出。疼的他滿頭是汗,不過幾分鍾以後,傷口的灼燒就消失了。
“你現在可以驅動魂法了。”
北宮嶼試著用力,然後傷口很快就愈合了七八。
“還這藥你不需要呢,要是沒有桑子若給你取回來器酸之葉,看你怎麽辦。”
“你知道我為何這樣。”
“我當然知道了。”
隻不過堂庭也從未見過北他竟然為了一個人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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