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嶼坐在旁邊的桌子上,一陣心亂。
將她五花大綁的放在床上,想起剛才的一幕,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嘴皮。桑子若的注香似乎還停留在處,心又亂了。
有的時候,他確實對於自己的承諾不大稱職,尤其對桑子若的承諾。
她在床上哼哼唧唧,應該是很難受的。
想著是不是應該找柳桃要個賠禮道歉,想想又覺得還是算了。不是不敢得罪誰,而是不能讓別人看來桑子若對自己的重要性。
“北宮嶼。”
坐在桌邊的人笑了笑,好像隻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她才會對自己少了幾分恭敬,不過他更喜歡被叫北宮嶼,而不是北宮醫生。
但,都隨她。
“我要喝水。”
給她用杯子倒了一整杯水,知道她難受,把她扶著坐了起來,可是桑子若卻好像不是為了喝水,而是為了報複自己。
嘭。
一聲巨響,她的頭撞到了北宮嶼的下巴。瞬間流血不止。
“你...”
北宮嶼捂著自己的下巴,疼的想揍人。
“對不起。”一臉委屈。微微臉紅。
“繩子綁的手臂難受。”
搖搖頭,北宮嶼問道:“你保證不鬧了,我就給你解開。”
“保證。保證。”
像是喝醉了幾分似的。桑子若軟萌又可愛。看呆了北宮嶼。有些行為是不受大腦控製的。比如現在,撫上她臉的那隻手。
“桑...子若。”
北宮嶼輕輕叫她的名字。這是他第一次喊出口。這一刻,她不是魂缽,不是別人,隻是桑子若而已。
“喝水。”
一口幹的徹底,“還要喝嗎?”
點頭如搗蒜,要是平時她沒有那麽倔強就好了。北宮嶼心裏那麽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一刻都不停歇。
接連著好幾杯水下肚,桑子若才不再鬧了。
正要從床上下來,又發現自己被她死死的拽著,就是不讓他離開。
無奈北宮嶼挪了挪,隻能躺在她旁邊。
以前從未好好觀察過她的樣子,今定睛才發現,原來她的眼下,有一顆不太明顯的淚痣。
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有淚痣的人,今生今世注定為愛所苦,為情所困。
他自然不相信什麽命理學,隻覺得顆淚痣像是一個吸饒黑洞,將他拉扯著回不過思緒。
那一個晚上,北宮嶼幾乎無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