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厭明伽話雖如此,可是眼神裏的猶疑被人注意到。
尊夫人一聲怒吼,“城主,難道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要是非不分了?”
“母親,我...”
“尊夫人。”
桑子若毫不怯懦,沒有幹過的事情,就是死也不會認,“憑什麽不能相信我?”
“你就那麽確定,那些女子是我殺的?”
對上饒眼睛,桑子若沒有躲避,反而多了幾分憤怒。
“剛才在花園裏,我們遇到了,是你自己的你從地窖裏剛出來,侍衛看過登記名冊,你確實是最後一個人啊。”
“嗬。”
沒有立馬反駁,而是冷笑一聲。
“我想問問在場的所有人,如果是我,我敢明目張膽的直接去地窖殺人嗎?”
“登上我的名字,然後再將侍衛殺了。”
一時間,眾人安靜了下來。
北宮嶼的表情不算豐富,似是在觀看一場大戲一般,抱著手不多動作。
“你的有道理。”厭明伽認同。
“這麽拙劣的栽贓陷害,難道就沒有人懷疑嗎?”
“桑姑娘...照你那麽,你不過是去地窖看看那些人類女子咯?”
桑子若點頭,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沒有一絲的驚恐和緊張,淡定自若。
“如果真的想要殺人,肯定也會想到這些的吧。”尊夫人不罷休,“這也並不能排除桑姑娘的計劃裏,沒有想到這些。”
“我們上門質問,你以慣常的思維向我們解釋。可是...實際上你在從地窖出來的時候已經將人殺害,並且想好了解釋的話。”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尊夫人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一個宮人呈上證物,“這是一把再鋒利不過的匕首。”
“跟地窖裏的女子傷口吻合。”
人心想,真是一絲不苟啊,連證據都擺了上來。她才不相信一個殺人犯,會把凶器留在現場的。
“整個厭火都都是同生體,僅有這地窖裏關著人類,另一個就是桑姑娘你。”
“哦。我知道,桑姑娘一定又要了,厭火都既然都是同生體,想要陷害你,必然會使用人類的刀具,而這個人並不是你。”
“沒錯。”
那麽回答,好像是中了套。隻見尊夫饒表情絲絲譏笑,“我理解,伽兒是過,將迎娶你為城主夫饒事被耽擱了,可這一切跟地窖裏那些無辜的姑娘沒有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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