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瘋了嗎?居然用器酸來當藥試。”
“你這簡直就是試毒。”
齊墨無嘴上就已經開始訓斥她了。這樣的時刻,她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
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就算是試毒,解藥就在麵前,用不著你管。”
“要不是我好心來看你,你今恐怕交代在這裏了。”
“不要你管。”
根本不管她的反抗,直接拿上器酸,又把許南煙扛在肩膀上帶回了宿舍。
她整個人已經快虛脫了,連著試了好幾的藥,身體是越來越不對勁。可是又不想輕易認輸。
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就怕眼前的人三道四。
“你昨試了什麽藥?”
許南煙手攤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見狀,隻能威脅道:“如果你不及時治療,這隻手就算是廢掉了。”
“得整個截斷。”
“什麽?”
嘴角一笑,她果然是單純,稍微一騙,就容易上鉤。
默默點頭,抱著手站在一旁,好像在等著許南煙自己求他才肯繼續往下。
“哼,就算是截肢,那也算我為了醫術做貢獻了。不需要你替我治病。”
“你...”
到底是冥頑不明還是堅持己見。
“你瘋了是不是?”
對上她的眼睛,裏麵的堅決讓他絲絲動容,“我就是想要告訴你,為了醫治病人,我可以做到這個。”
“可是你呢?”看著別饒病痛,沒有一點同理心,這樣的人即使醫術非凡,也不是善類。
一字一句,敲擊著齊墨無的心。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許南煙的決心,可又不理解她幼稚的行為,耐下性子又問了一遍,“你昨吃的是什麽藥?”
偏頭,仍然不。
隻見齊墨無舉起指頭,一點紅色的火光從指尖升起,“那我就...隻能幫你把手掌砍下來了。”
“問荊。”
“什麽?”
“我我吃了問荊。”
那這個症狀,齊墨無就了解了,問荊性平,走的肝經。跟器酸之葉的屬性正好相衝,所以才會得不到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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