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回答,隻是點點頭。
許南煙從未想過,這一,會來得那麽快。
環著急匆匆的來麓林書院的時候,心裏立下有種不祥的預福
“姐,你快跟我走吧。”
“怎麽了?是府裏出什麽事了嗎?”
環淚流滿麵,“老爺,是老爺在南方戰役中受了重傷。夫人寄回了信。”
“你什麽?”
走廊上,許南煙一個沒站住,跌在了衝出來的人懷裏。那種安心的熟悉感,讓她更加難過。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墨無,我現在要回家一趟,你...你幫我跟先生請個假。”
可是他卻快人一步,將南煙橫抱起來,“我帶你回去。”
“先生那邊他會理解的。”
回到許府,每一個人都麵色沉重。
就連一向活潑的環都苦著一張臉。這讓許南煙心裏更叫焦慮。她從齊墨無的懷裏跳了下來。
一把拿過遞上來的信。
信是母親寫的。這兩年,偶爾有幾封家屬,都是母親親自落筆,敘述些軍營裏的趣事,在問問許府的情況。
許南煙很少回信,一是不想撒謊,二也不想分散了自己的心思。所以她寧願不回信。
可今,她接到的這封信,滿滿全是噩耗。
“南煙...”喚的輕柔。
“信上怎麽?”
她頓了頓,沒接話,隻是把信遞到他的手裏。
原來是南方突有叛軍突襲軍營,許蒙將軍力挽狂瀾,將叛軍消滅了幹淨,隻是因為叛軍中有細作,早就在將軍的吃食裏下了毒。
現在,毒入內髒,恐怕時日不多。
“我要去。”許南煙兩拳緊握。
她可不能安心的待在許府,待在麓林書院,等著一個個壞消息傳來。
而且,是中毒。或許她所學可以為父親醫治也不準呢。
“南煙,南方時局混亂,不是你一個女子可以去的。”齊墨無擔心她難過,可更擔心她的生命安全。
“你根本就不明白父親對我意味著什麽。”
“現在不是你胡鬧的時候,你應該將許府上下打理好,這樣...”
“夠了。”
許南煙以為,世上最了解她的,該是齊墨無才對,可是現下,他竟然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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