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煙沒有半分猶豫,“無關他父親是誰,我喜歡的人是他齊墨無,就算他沒有什麽身份,今生我...”
話沒有完,外麵傳來一陣動靜。
“夫人,他們回來了。剿叛軍的士兵們回來了。”
跳一樣的從床上起來,許南煙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可是下一秒,人就癱軟了。
整個銀色的鎧甲外麵,全是血跡模糊,她分不清哪一點是齊墨無的傷痕。
“你...”
“你不是答應我的嗎?”
齊墨無取下頭上的盔甲,臉上還有血漬,卻不見傷痕了。一隻手無力的搭上她的肩膀。
嘴角笑的肆意。
“我回來了。”
“可是你受傷了,對嗎?”她的直覺。
人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坐在床上。好像又辜負了對她的承諾。
良久,人實在忍不住身上的疼痛,嘶的一口涼氣。
“我幫你。”
許南煙咬著牙,將他身上的鎧甲一個個脫下。真東西卻比穿上時重了不少。
裏麵的內衫全都是血,整片白色衣裳燃的通紅。
“傷在哪來了?”
齊墨無委屈的用手指了指胸口。突的又有幾分害羞,“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來。”這次,她堅定。
將毛巾沾濕,先將他身上的血漬擦拭幹淨,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巨大的傷口。
裏麵的肉還在不斷長出來,可是傷口始終不能愈合。
“魂器贍?”她的問話沒有感情,卻不知道早就在心裏心疼了好幾遍。好像這一道道傷口是在自己身上那樣。
“恩,不過就是普通魂器,無礙。”
狠狠使勁,是在報複他的無所謂,“普通魂器。”
“啊。許南煙,你就不能溫柔點。”
“對你這種信口雌黃人,溫柔不了。”手上的動作卻輕了不少。
他整個胸膛近在眼前,就是傷口分散了注意力,惹得她問話的,是看見了齊墨無的印記。
似乎兩個人從來沒有起過彼茨獸魂。也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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