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齊鳴。
他的模樣不似之前見過的那樣,從容淡定,氣質年輕。
眼角的淚痕明顯,頭發一夜間花白,就好像經曆了一場巨變似的。
同她比,也好不到哪裏去。
許南煙第一個衝了出去,生怕打擾了許蒙的清淨。不過她明白,將要麵對的人,也是一場難熬的艱難困境。
“齊大人,今是家父下葬的日子,有什麽事,可以等到之後再嗎?”
“我問你,齊墨無呢?”
來人開門見山,絲毫不留餘地,仿佛一切的錯誤都是她許南煙造成的。
她甚至不敢抬頭看,恭敬的彎腰,是在道歉,亦是在逃避。
“我...我不知道。”
那麽久,她沒有聽見過這個名字,以為自己可以放下,可以忘記,可是當再次聽見的時候,心裏還是痛的呼吸不了。
“不知道?你將她拐帶到南方,從了軍,又中了蠱。你跟我不知道?”
“齊大人...今是爹爹的忌日,算我求你了。”
齊鳴的聲音響徹整個許府,不少人探頭出來看。多的是以為一場家族恩怨,鮮有人知道事實的真相。
“我也求求你了,放過墨無吧。他要是沒有遇到你,現如今也不會...”
“也不會被城主下令通緝。”
許南煙又何嚐想這樣,她根本沒有能力去控製啊。
“你你會照顧好他,我才答應交給你方法的,可是現在,你...”齊鳴的手已經舉在了空鄭
想要狠狠的發泄一番。可是手卻停住了。麵前的人眼睛裏的光黯淡的灰暗,好像一具活死人模樣。
她失去了這些,又何嚐好受?
“齊大人,求...你了。”
齊鳴轉身,徑直離開。徒留身後一個悵然的眼神,他無力照管。
那之後,齊鳴沒有再來刁難,可許府仍大有種一落千丈的勢頭,安葬了許蒙以後,很多親戚也不再來往,想來朝中勢力不在,沒有巴結的意義。
許母還是同在軍營裏一樣,冷漠的對待許南煙。不生氣也不親昵,整日在房間裏誦經念佛。
整個家靠著許南煙一人在支撐著,她用所有的忙碌來忘記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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