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從懸崖上掉下來沒有死?”
回憶總是侵擾人心,在聽見許南煙聲音的那一刻起,躲在樹洞裏一千年的人,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而將她和同伴帶進這裏,也消滅了他全部的猶疑。
“我死了。”
齊墨無實實在在的想起千年前自己從懸崖跳落時,魂飛魄散。
隻不過,後麵的事情他忘記了。
“那你是如何...在這裏的?”桑子若還沒從剛才的故事中回神,現在更加難以置信,眼前的人,竟然是神仙。
是像堂庭一樣,上的人。
齊墨無笑的寡淡,“外麵那隻臭鳥我是上的神仙,因為生順遂,故而設了劫難,便是下凡。”
“可是沒想到,我竟然在曆劫的時候屠殺了太多人。”
桑子若聽的尤其認真,實在是太好奇他的經曆,還有和南煙的故事了。
“神仙的身子不能被剝奪,所以便將我關在這裏一千年。”
想想,又問道:“現在是歡蕪幾年?”
“歡蕪960年。”北宮嶼回答。
“才過了兩百年?”齊墨無低頭看了看熟睡在他身旁的人,那種無盡的思念,就像一顆蒼大樹一般,直梗在他心尖。
目光如久久未曾熄滅的一株火光。
“在你的世界裏,已經一千年了。一個輪回,讓你又重新回到了歡蕪。”
北宮嶼也將故事聽的透徹,不過在他看來,更重要的是了解前因後果,才能盡快出去。
“你是,我可以出去了?”在這樣無窮無盡的地方,時間的意義消失,她活下去的希望竟然隻是為寥到她。
“你可不可以出去,恐怕要看外麵的金梵滅蒙吧。”
“那隻鳥是守護我的,所以難免有些一驚一乍,二位見諒。”
齊墨無翩翩公子,氣質絕倫,一身白衣長發,淡漠如常,看的桑子若有些怔住了。
被人輕推一下回神,“你真的是齊墨無?”
“如假包換。”
明朗一笑,這個白衣男子,麵如少年。桑子若突的明白了,何為情深似海,赴湯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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