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不能是幫忙，隻是不能眼看著讓他們就真的殉情了。”
“那是上麵的人做的決定，你我輕易改變不聊。”
“可是...”
北宮嶼嚴厲的眼睛投射在她身上，可她從來不畏懼。
要她膽，一定是錯的。桑子若明明大膽又熱心，總是將自己當做一個太陽一樣，溫暖著身邊的人。
也包括北宮嶼自己。
“以心換心，隻是上麵的人對齊墨無的懲罰，若是他真的要取走南煙姑娘的心，未必出得去。”
“北宮醫生，你的意思是...他們的決定或許會有不一樣的轉機？”
聳聳肩，他又怎麽能得明白。一切都一程定局，隻有上麵的人知道結局如何。他們，難以逆。
“無論是殉情也好，轉機也罷，都跟我們沒有關係了。”
著，就準備將桑子若直接帶走，不等她有一絲猶豫和衝動。
可是外麵的兩聲撕心裂肺，讓他都鬆開了手。
桑子若沒等他反應，直接衝了出去，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南煙？”
兩個人雙雙倒在地上，可是卻沒有緊緊陪伴，中間隔了一個不窄不寬的距離。
以血為界，難以跨越。
那距離，讓人看了心焦。
“齊墨無，你是上麵的人，難道真的要為了一個同生體，放棄掉你的一切嗎？”
“放棄掉我的一切？我有什麽？”齊墨無躺著，眼神卻始終看著南煙的方向。
那條跨越不過去的鴻溝，是他們身份地位的差距。
要以前，他是歡蕪齊家的公子，一表人才。而他的煙兒，是許家嫡女。無論家室相貌，學識身份。都是頂的絕配。
可現在，一個是一無所有的落魄千金，一個則是無與倫比的上神仙。
怎麽看，都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掉可以自由的神仙生活。
金梵滅蒙的沒錯，這個不能再簡單的選擇題，放到誰那裏都是同一個結果。
偏偏，這個做選擇的人，是齊墨無。
“她對我來，可比這神仙身份重要的多。”
斷斷續續的費力，他自己被剝奪了自由，還有上等的法力，所以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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