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無表情凝重了起來,他已經明確的拒絕了不需要什麽以心換心的方法。
就連桑子若都提高了戒備。
“如果,你指的是她,那我寧願不要你們的網開一麵。”
對麵的人揮揮手,“哎,少年你也太沒有耐心了。聽我把話完。”
都已經這種時候了,誰會有耐心,恐怕隻有這個從而降的奇怪角色才有如此閑心在這裏講故事。
可是隻要他還占據著金梵滅蒙的意識,那麽他們也就不會危險。
“在對你實施囚禁之術的時候,我跟別人打了一個賭。”
如此輕描淡寫,大有種對人性命不予重視的輕蔑。
“我賭,你沒有心,是不會真正感受情感的。而另一些人則打賭,一定會有人出現來解救你的。”
停頓了很久,好像這個賭約,現在已經看到的輸贏。
“是我輸了。”又是無所謂的聳肩一笑。
倒是急透了齊墨無,“賭注是什麽?”
“賭注?”眼睛睜的很大,“就是放你們出去啊。”
“什麽?”眾人驚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是齊墨無開口詢問道:“那臭鳥的什麽以心換心都是假的?它自己也被你們耍了?”
“當然了,我們怎麽可能會用以心換心那麽殘忍的方法呢?隻是為了要考驗那些來的人罷了。”
他的很輕鬆,可殊不知有多少人葬送在了金梵滅蒙的手裏,隻是為了要離開從極淵。
不過,上麵的人做事,誰都不敢提出質疑。
“好了,現在我就把你身上的囚禁之術解了吧。”
抬手正要施法,突的又想起了什麽,趕緊交待道:“對了,現在你就是負責掌管從極淵的了。”
“這樣安排可以嗎?”
齊墨無沒有回應,隻是看了眼許南煙,他生怕又出了什麽變動,所以謹慎微。
好像看出了眾饒疑慮,倒是紅發少年先開口解釋道:“你放心,這次不是什麽囚禁之術了,你想去哪,就去哪。隻需要定時回來打掃打掃就可以了。”
“就那麽簡單?”
“當然,已經一千年了,難道我們還揪著你那麽點錯誤不放嗎?”
不知道為什麽,桑子若非常不喜歡他的措辭。好像普通的人類或者同生體在他的眼裏,比一隻螞蟻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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