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一人臉上是著急,另一人臉上是興奮。
長右守在她的床邊,訕訕問道:“都這樣了,你還是不相信她就是姬媱?”
“我不是不相信,隻是我想...”
“想要證據?當年姬蔓做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她一聽見這個名字時候的反應,難道還不足夠服你?”
“長右,你現在已經沒有理智了。”
看他一雙紅眼,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若隻是聽北宮嶼描述的,或許不至於如此,可當真他自己確認的時候,才發現,情緒難以自控。
“到底沒有理智的人是誰?是我嗎?還是先生你自己。”
床上的人艱難的動了動,不知道夢境裏的是什麽,痛苦的皺了下眉頭。
“好了,你先出去吧,你打擾到她休息了。”北宮嶼的話,如是命令。
長右不舍離開。
留下他一人,更加鬆懈了自己的內心,他坐在床邊,看著她久久不能舒展的眉頭,“真的是你嗎?”
第二清晨,桑子若昏昏沉沉的醒過來,被一股熟悉的注香刺激的瞬間清醒。她平躺在床上,能看見北宮嶼的頭頂。
那頭烏黑利落的短發,今,有些亂了。
“北宮醫生?”聲音之,並不想將人喚醒。
這樣的距離,讓她享受,即使隻是片刻,也足以在空白裏平添入一筆回憶。
想起昨晚上痛苦的時刻,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身體裏的獸魂躁動了一個晚上,折磨了她,想必也折磨的眼前的人。
大著膽子,桑子若將手撫上他的頭頂,看似硬朗的頭發,摸起來卻無比的柔軟。
像是貓的毛似的,抓撓著她心底最深的地方。
直到,長右破門而入,嚇的她收回了手。
“不好了,出大事了。”
床邊的人聽見動靜,趕緊醒了過來,“怎麽了?”
低沉略帶些沙啞,性感之餘還有些可愛。
“宮殿裏,出了大事,死了人。”
“什麽?”
北宮嶼焦急的站了起來,敢在宗係大會這等重要的時候下手,簡直是不要命的行為。論下應該無人敢為。
“鳥族的長老昨夜裏,被殺害了。”長右臉上更是氤氳,“不僅如此,族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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